這話出口，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氣。
妙靈法師輩分有多高？那是妙音法師的師姐！若拜在她的門下，那便和慈字輩是一輩了。
可沒人敢張口說別的，這位老太太發話，大家只管聽著即可。
“弟子願意。”徐醒點頭，能夠拜她為師自然再好不過，天輪決在其指導下，戰力必然還能大幅提升！
想來這也是靈月觀能夠教給自己本事的最強師太了。
“很好。”妙靈法師點頭，招手道：“你別急著拜師，先跟我過來，我要交代你一些事。”
說著，便大踏步轉身離開。
徐醒看了眼妙音師太等人，在獲得認可的情況下，趕緊緊追著妙靈法師朝後山而去。
二人踏雪而行卻沒有留下腳印，到了入法境初期，徐醒已經有了初步飛行的能力，雖然只有半小時左右的時間，但和參法境已經是天地之別。
兩人徑直來到峽谷竹屋，谷內溫熱如春。
“你可知道靈月觀創辦之初的歷史……？”妙靈法師輕聲問，她推開房門，發出吱的輕響，屋內異常簡陋，兩椅一桌一櫃一床，再沒有其他大物件。
“這……”徐醒知道一部分，但那是靈月觀內人人皆知的故事，必然不會是師太想問的。
“呵呵，你去過虛彌幻境，自然見識過世間的可怕，我要告訴你，人類就是豬玀而已，任鬼宰割。”
“豬玀？呼......”徐醒眉頭緊蹙，輕輕喘了口氣，這個詞很難聽，可卻是事實，甚至可能是最貼切的形容，他對此表示認同。
妙靈師太坐在了竹椅上，跟著，向他招了招手示意其坐下。
“我知道，我見過幾個可怕的惡鬼，至少應該也是鬼王以上的層次，他們甚至敢和天鬥。”徐醒點頭，那些可怕的怪物，根本就是毀天滅地的存在。
“幾個？”妙靈師太微笑的看著他，輕輕點頭道：“呵呵，那種怪物你居然能見過幾個，怪不得妙音那丫頭這麼看中你，我把你從她手裡搶過來當親傳弟子，估計是一百個不願意呢。”
“師太，我想請問您和妙音師太是什麼修為境界？”徐醒徑直詢問，雖然有好奇的成分，可最重要的，她們代表的可是人類的最高存在，究竟什麼修為，意義非常重大。
“我和妙音都是魔法境後期……”妙靈師太靜靜的說道，這個修為境界，只差一步便是相當於鬼王的地神境。
但兩者卻是天地之別，這讓徐醒有些疑惑，只差一步之遙，為何不繼續提高？難道，那個境界突破起來這麼困難？
“呵呵，不能突破。”妙靈師太無奈的冷笑，沉聲道：“我說過，人類就是豬玀，如果你的豬玀突破到和你一樣強悍層次的話，你會怎麼樣？”
“這……殺了！”徐醒沒有太多遲疑，這是顯而易見的道理。可這又怎樣，難道人類不能偷偷突破了？
看著徐醒仍舊不明白的表情，妙靈師太笑了，無奈的笑了。
“你可能還不明白，這片大地到處都是惡鬼，它們都有自己的地盤，分別統治著一方。人類只要突破到地神境界便會引動一股特別的波動，無論躲到什麼地方，採用什麼方法，最後都是一樣被發現，然後直接被惡鬼們圍攻吃掉。要知道，超越鬼王層次的惡鬼有不少，甚至還有更高層次的，它們絕不會允許任何人類做大。”
這話，讓徐醒臉色瞬間凝重至極，他徹底明白了東炎大陸的人類是什麼境況，那根本就是絕望！
包括道家聖地靈月觀在內也絲毫沒有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