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著臉,還沒回過神來,只聽耳邊傳來一聲嬌喝:“姐妹們!打他!”
聶策幸福了,這一次他是真的幸福了,他不僅飽飽的看了一場幾百個‘女’人同時洗澡的場景,還經受了幾百個‘女’人粉拳的捶打。
唯一有些美中不足的,是這些‘女’人的拳頭要比一般男人還要堅硬,每一拳打在身上,都好似一塊石頭砸到身上一樣,疼的他齜牙咧嘴。
不知是‘女’人們打的累了,還是現場太‘亂’了,聶策從‘女’人堆裡爬了出來,如同一隻烏龜一般向遠處大軍駐紮的地方爬去。
“他跑了!”他剛爬出十多步,一個在最外面的‘女’人不經意回頭的時候發現了他,連忙大聲叫道。
頓時有十多個‘女’人向他躥了過來,拽‘腿’的拽‘腿’,拉胳膊的拉胳膊,把他像死狗一般又拖了回去。
聶策被拖回去之後,“噼裡啪啦”的拳頭與皮‘肉’親‘吻’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那聲音倒是十分清脆悅耳。
“好了,不要打了!”一直站在一旁冷眼觀望的瑩嬌見打的差不多了,對眾‘女’擺了擺手喊道:“很快就要打仗,你們把他打傷了會耽誤整個大軍的行程,怎麼說他也是個將軍。”
眾‘女’散開後,聶策掙扎著坐了起來,他的臉早被打的腫成了一個豬頭,兩隻本來就不算很大的眼鏡被臃腫的肌‘肉’擠成了兩條牙籤一般粗細的細縫。
“已經打傷了!”聶策抬起胳膊擦了擦嘴角被打出的口水,甕聲甕氣說道:“虧我體格好,要不真要被打死了!”
“活該!”
“呸!”
“‘色’狼!”
聶策剛一說話,眾‘女’頓時‘亂’成一片,有的朝他邊吐口水邊破口大罵,還有的捋著袖子叫囂著還要再打,更有甚者,有幾個‘女’人趁著聶策不注意,上前又踹了他幾腳。
“‘奶’‘奶’,各位‘奶’‘奶’,求你們別打了!”聶策雙手抱拳,都快要哭出來了,對眾‘女’央求道:“我很單薄的,你們再打我就真的死了!”
“聶將軍。”瑩嬌分開眾‘女’,向聶策走近兩步,對他說道:“這次只是給你個教訓,讓你知道我們雖為‘女’人,卻也不是你能夠隨意輕薄的!快滾!”
“是!是!我知道了!”聶策連滾帶爬的向大軍駐紮的地方跑去,他才跑出幾十步,剛才跟著他的親兵從一旁的‘亂’石後躥了出來,把他嚇了一跳,他這才知道,原來這親兵並沒跑遠,只是躲在遠處偷偷的看著夜鶯堡的‘女’人們對他拳打腳踢。
聶策邊跑邊伸出手指對那親兵的腦‘門’上點了點,恨恨的罵道:“小子,敢丟下我自己逃跑,哼哼,回去後三天不許吃飯!”
“啊?”親兵一聽說讓他三天不許吃飯,頓時苦著臉央求道:“將軍,別啊,你身體強健,倒不怕她們打,若是換成我,恐怕早被砸成了一坨碎‘肉’。將軍且息怒,我揹著你跑還不行嗎?”
說著話,親兵就要上前去拉跑路時還有些踉蹌的聶策。
聶策倒也老實不客氣,任由親兵把他背起來,趴在親兵背上,他還不忘回過頭忐忑的向身後望上一眼,生怕夜鶯堡的‘女’兵們反悔再把他拖了回去。
聶策跑了之後,‘女’兵們紛紛散了去,誰也不願這麼草草的把洗澡這麼享受的事情完結,沒過一會,水潭裡又傳出了‘女’人的嬉笑聲。
瑩嬌看著聶策的背影,悵然若失,兩行清淚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將軍,是不是想小川將軍了?”一個還沒離開的夜鶯堡‘女’軍官見瑩嬌流下眼淚,關切的問道。
瑩嬌點了點頭,長嘆了一聲,對‘女’軍官說道:“你我當初都是小川將軍送回壽‘春’的,若是他沒有死,那該多好啊!”
“是啊!”‘女’軍官點了點頭,說道:“聶將軍與小川將軍年歲相仿,難怪將軍會想起他,只是人死不能復生,將軍還請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