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十多名黑衣‘女’子全都聚攏在孟秋身旁,這些‘女’子並沒有像那些普通的兵士在戰場上那樣一圍上來便將武器全都架在敵人的脖子上,而是站在離孟秋有三四步遠的地方,手持長劍警惕的盯著被兩柄長劍架在脖子上的孟秋。
“為什麼還不動手!”孟秋瞪著用長劍架在他脖子上的兩個‘女’人,他已經絕望了,即便是寅家殺手,也不可能這麼容易便將他控制起來,這些來歷不明的‘女’人卻能做到,孟秋感到了絕望,從來沒有過的絕望。
兩名‘女’子並沒有說話,只是其中一名‘女’子手腕一抖,長劍輕輕在孟秋的脖子上一抹,割出一條細細的口子,倆人便收起長劍,倒退著撤向一旁。
眾‘女’子齊齊發出一聲長嘯,飛快的撤出了孟秋坐著的地方,很快消失在茂密的叢林中。
孟秋不解的看著那些離去的‘女’子,過了好一會,才拔出‘插’在後心的‘毛’竹,在傷口上抹上了些傷‘藥’,止住血之後,撿起丟在一旁的長劍。
剛走出沒幾步,他突然感到頸部一陣劇痛,連忙伸手‘摸’向被黑衣‘女’子割開的傷口,觸手之處,竟然‘摸’到一把黑血。
“劍上有毒!”一個恐怖的念頭在孟秋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可惜,他的思維也只能到此而止,劇痛的感覺漸漸的轉為一片麻木,他重重的倒在厚厚的落葉上,雙眼不甘的透過樹梢看向天空,意識漸漸的從他的軀體裡被剝離出去,他的心臟雖然與一般人所在的位置不同,但毒素卻不會因為心臟的位置不同而止住侵蝕,一代劍客,竟然死在了一把帶毒的劍下,而且還是名不見經傳的‘女’人的劍。
當孟秋倒下的時候,一名黑衣‘女’子站在山坡山,朝行進中的隊伍揮了揮手,身形一閃而沒,蓋聶滿意的朝一身黑衣的荊霜笑了笑,而荊霜,卻掀起衣領,將臉遮的更加嚴實了一些。
隊伍到達壽‘春’的時候,莊嘉早早的領著趙拓和周闖等在了城‘門’口,一見穆晨,他們連忙上前行禮。
“侯爺,我們接到你的指示,已經將壽‘春’的土地進行了分配,其餘各項也都按照下蔡的政策執行,侯爺真是治理國家的天才,僅僅幾個月,外來人口源源不斷的湧向壽‘春’,這裡的人口增加了兩倍,錢糧已經多到無處安放,軍隊也達到了一萬五千餘人,而且還在進一步擴招,青壯年參軍的熱情也很高,相信不久之後,就能達到五萬人,裝備也已經全都換成了最新式的蔡軍標準配備!”當穆晨領著隊伍進入壽‘春’城的時候,莊嘉指著前來迎接的軍隊和百姓給穆晨介紹著壽‘春’的情況。
街道的兩側擠滿了前來迎接的人群,在人群的前面,則整齊的站著身穿蔡軍制式鎧甲的軍士,軍士們個個滿臉肅穆,緊張的將熙熙攘攘的人群向後推,而圍觀的百姓則一邊高喊著“蔡侯”,一邊擁擠著想要更向前一些,好看清這個給他們帶來甜蜜生活的人。
穆晨微笑著對擁擠的百姓揮著手,他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有如此被人愛戴的一天,在下蔡,雖然百姓也很愛戴他,但他在那裡出現的太過頻繁,久而久之,百姓對見到他,也就見怪不怪了。
莊嘉將穆晨領到了壽‘春’城專‘門’為他建造的別院,當穆晨進到這座別院的時候,不禁被別院的奢華震驚了。
別院的整體構造是三進三出,竟然要比他在下蔡的居所佔地更廣,在大‘門’前,兩隻巨大的通體由漢白‘玉’雕成的獅子鎮在‘門’的兩側,進了第一道大‘門’,一條由鵝卵石鋪就的小路出現在穆晨的眼前,在小路的盡頭,是一個高高的‘門’樓,‘門’樓裡面隱隱約約浮現出一排排高大且密集的建築。
穆晨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快的對走在一旁的莊嘉說道:“莊丞相,你知道我們大蔡新近才建國,大秦強盛,完全是因為秦王室奢華無度,如今你怎麼也學起他們來了?蓋這麼一座別院,我又不時常在這裡居住,豈不是‘浪’費?國家‘弄’點錢糧不容易,話費在這上面,有些不值吧?”
莊嘉被穆晨一番話說的麵皮紅了一紅,吱唔著說道:“侯爺,這別院並不是我讓人興建的,而是壽‘春’百姓,他們自發的建起了這座別院,說是希望侯爺能夠經常來這裡過些日子,讓他們也能多見見侯爺的天顏。”
“哦!”穆晨點了點頭,領著莊嘉和蓋聶等人進了別院,除了武鋒衛之外的兵士,全都留在第一層院落負責警戒,而武鋒衛則守在第二層院落裡。
進別院的時候,荊霜的身子在微微發抖,走在她身旁的蓋聶笑了笑,小聲對她說道:“荊姑娘,你是不是想要留在這裡,以後穆兄弟過來的時候,與他在此過夫妻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