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守敬見陸不執的傷勢不太對勁。
這是巡天監的司辰官,身份和地位都比他們要高一些。
如果陸不執在清河郡出了事,那他也要被問責。
“陸大人,我來給你療傷。”趙守敬轉到陸不執身後。
陸不執眉頭一皺,強忍傷勢道:“我……我沒……事。”
氣血的翻湧,不斷上攻,陸不執這一張嘴,沒能壓制住這口鮮血,悶哼一聲,吐了出去。
“……”
這……
還叫沒事?
面子,就這麼重要嗎?
在場的諸位又不是傻子。
就連寧小心捂著小嘴,驚訝地道:“啊,你受傷了!”
陸不執:“……”
趙守敬一把攙住陸不執,打出兩道法術,將其傷勢穩固,順勢切脈診斷。
趙守敬臉色一變,低聲道:“陸大人,你……”
陸不執抓住趙守敬的手腕,搖了下頭。
趙守敬沒有說下去。
他明白了陸不執的意思。
“我沒事!”陸不執憋著一口氣,站了起來,“就算有,那也是我咎由自取!”
白楠低聲和趙守敬嘆息。
那五名青袍修行者,勉強站了起來,他們也受了傷。
再看神像之時,莫名多了敬畏之心,心悸不停。
這一切,寧素都看在眼裡。
同為巡天監中人,寧素很清楚這幫人的做派。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寧素沒有關心陸不執的傷勢,而是關切地問道:“陸大人,這神像的事,打算怎麼辦?”
陸不執看了寧素一眼,嘆息道:“先前是我誤會寧姑娘了,清河郡有大能庇護,這是好事。我會將此事上報朝廷。”
說完,他轉身朝著下屬揮了下衣袖。
那五名青袍修行者,走路也費勁,趙守敬示意巡邏隊,立馬將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