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額頭的傷怎麼回事?”銀玄淡淡開口。
墨曜挑眉,“被狗咬了口。”確定不再往外流血,用紗布捂著傷口的手放下,他把紗布丟進垃圾桶,稍後會有專門的清潔人員上門處理帶有血氣的紗布。
狗說的是誰,不言而喻。
銀玄:“看來你的發情期安全度過了。”
說到這個,墨曜的臉比鍋底還黑,全身上下都被噁心的雌性摸了個遍,害他傳染上臭氣,衝了好幾遍澡才堪堪把味祛除乾淨。
不過,墨曜眼底閃過不解,說來也是奇怪。本來他都壓抑不住了,全身血液馬上要衝破皮肉,被瘋婆娘一榔頭砸暈,再次醒來發情期已經過去。
難不成...不可能!
墨曜掐滅心中想法,鬱悶的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安靜的客廳裡,突兀的響起乾嘔聲,一聲接一聲。
墨曜擰眉,瘋婆娘又在做什麼妖?
獸人的五感敏銳,再細小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乾嘔聲還在繼續,墨曜受不了了,扯過一旁的風衣穿好,腳步極快跨出房門。
銀玄掀起眼皮瞥了眼天花板,也起身離開小樓。
虞棠抱著馬桶吐的昏天暗地,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好臭,臭的她嘔個不停。
好醜,醜的她睡不著覺。
哭著哭著,虞棠突然大笑,醜也不是沒有優點的。上一世她長得太美,又是三S頂級治療系雌性,被身居高位的大佬們圈養在身邊,沒有人身自由。
醜點自由,醜點自由。
虞棠安慰自己,想開些,自由沒有美貌重要。忽然頭髮掉到鼻尖,辣眼睛的酸味直衝天靈蓋,虞棠下意識屏住呼吸,有些抓狂,醜不是懶的藉口!
擼起袖子就是幹!
光是寢室的垃圾虞棠就打包了整整十大袋,一直從傍晚收拾到半夜。
期間,第三位獸夫來送晚飯,虞棠正吃力的將垃圾往樓下拖。
開啟門就見一頭金色捲毛的年輕少年站在門前,虞棠眨了眨眼,用寬大的身子擋住垃圾場寢室。怪了,明明是原主製造的垃圾,為什麼被人發現她會覺得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