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弈安耍小性子般扭過頭去。
天玄子沒有動怒,他只是將懷中之人樓得更緊,笑得道:“小安已經一日都離不開我了嗎?”
弈安轉頭撲向天玄子懷中,聲音接近乞求,“我離不開你,我不能失去你,我做不到,做不到……”
滾燙的淚珠一顆顆從眼角滑落,天玄子斂去了笑意,這麼多年,他從未見過弈安這個模樣,彷彿經歷著生離死別。
他安撫著懷中之人,聲音極輕極緩,“好了,我答應你……”
答應你會早點回來。
將說的話未落,弈安已經仰起頭攫取他的唇舌,不許他再說出反悔的話。
天玄子將他抱起回到屋內,輕輕放到床榻上。
還沒等他開口,弈安再次吻了上來,唇齒相交,不再辜負良辰。
猶如菟絲子緊緊攀附著木槿,汲取著水分營養。
即便身體已經很累卻不願放開,弈安趴在天玄子身上,粗喘著氣,他一口咬在天玄子的喉間。
然而,聽到天玄子一聲悶哼,弈安又像是知道做錯了事稚犬,輕輕親吻,舔舐著他的傷口。
許久過後,他終於松開了口,雙目欲泣,雙手緊抓著天玄子的肩膀不放。
腰肢突然一軟,弈安渾身洩了力,似乎是到了未曾觸及的地方,顫抖著不敢動彈。
少頃。
天玄子吻了吻他的額頭。
......
屋內雲雨歡幸,意軟鬢偏,屋外的秦什呆呆地看著院中落下的紫荊花。
他看著天玄子為弈安摘去枯葉,便知在天玄子二人的感情中,是他先破了戒。
否則,憑借天玄子的修為秉性,若他真是無情無欲,兩人之間就不可能有開始。
只不過......
秦什已經在院子呆了許久,除了一棠花開的紫荊樹外,他見不到任何東西,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誰能告訴他,這幻境是不是卡了,怎麼不動了?
莫非破除幻境的關鍵是這一棵紫荊樹?
他繞著樹幹走一圈又一圈,從樹根底下看到樹頂開得最盛的花......
“喂!有人嗎!”
秦什喊了一嗓子,不喊不要緊,一喊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