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幾日在天牢,他也是和雲霆同睡,可雲霆也就偶爾親吻,沒有這樣完全將他籠罩,以至於,他還有些,不適應。
“嗯?不願意?那我去殺人了,我看看,雲家欺負我最狠的,就是雲淮波那繼室,責任最大的卻是雲淮波,你說我先殺哪個?”
雲霆談論兩條人命,就好似在說兩件衣服般,隨意得叫人心中發涼。
當然那是對普通人而言。
燕文君……其實沒什麼感覺。
畢竟,他殺的人也不少,早沒有初次殺人後,整夜整夜的夢囈驚醒,惶恐得難以安睡。
他甚至還調整了一下心態,和雲霆似好友之間般玩笑著開口,“不然一起殺了?也免得你為難。”
作為男人,燕文君當然知道,他越是羞恥無所適從,雲霆越是喜歡逗弄於他。
都是男人,就算他被壓了,燕文君也不願完全被拿捏。
面對燕文君的反應,雲霆詫異的挑眉,有些好笑。
怎麼,燕文君該不會以為,他表現得遊刃有餘,自己就會失去興趣吧?
如果是,那怕是要失望的。
雲霆壓低身體,湊到燕文君耳畔,“其實,強強對決,我也喜歡。”
燕文君還沒反應過來這話什麼意思,就感覺眼前一花,原本的驛館房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出亮堂的野外。
這……
不是已經黑夜,怎麼會亮如白晝?
燕文君的腦海中閃過這疑問,還沒來得及問出口,便感覺前胸一涼。
原是一雙大手,將他身上的衣服撕爛了。
燕文君腦海中閃過雲霆剛剛說的話,喜歡強強對決。
所以,他該是滿足他的要求表現的爭奪一下主動權,還是反著來,故意矯揉造作一點讓雲霆失去興趣?
很快他就沒心思去思忖該如何應付雲霆了。
因為雲霆壓根沒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
全程,他都是被動的被帶入那層層疊疊的歡愉,失了神智。
燕文君料到了留下雲霆這個神秘莫測的家夥會付出不少代價,給出身體也是他有所準備的,就是沒料到,會來得這麼……勐烈!
比新婚夜還勐!
更重要的是,他為什麼感覺,他身體裡的那個大家夥,和幾天前,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是他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