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此情形,開口說道:“皇上,我曾讓尚書令方大人暗中佈下眼線,調查各官員的錯漏或私下活動,或許他那裡會有些線索。”
皇上聞言,立刻吩咐身旁的李德海:“去,把尚書令找來。”
不多時,方大人匆匆而至,進殿跪拜:“臣拜見皇上、太後。”
皇上讓他起身後,開門見山問道:“最近李忘謀可與國舅來往密切?”
方大人拱手答道:“啟稟皇上,臣的探子確有回報,前些日子,李忘謀曾多次在半夜拜訪國舅府。不過,昨日卻是被國舅府的小廝打出門的。
太後聞言,說道:“那就說明他們之間有嫌隙,此事應當與國舅無關吶!”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袒護的意味,我立刻接話:“李忘謀既然多次拜訪國舅,必定是在密謀什麼。而昨日被打出,定是因為多次刺殺失敗,李忘謀想讓趙匡胤動手,所以去求國舅,國舅不想引火上身,所以將他打出。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太後哼了一聲,眉眼間顯出幾分不悅:“這只是你的揣測!若有確鑿證據,哀家自然不會袒護任何人。但若無證據,惡意汙衊,哀家也不會輕饒
她的聲音帶著一股不容置喙的壓迫感。我心中雖不服,卻被堵得一時語塞,剛想再爭辯幾句,皇上輕輕拉住了我的袖子,示意我別再多言。他低聲道:“母後,兒臣明白您的意思,此事兒臣會處理清楚,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
太後瞥了我一眼,冷淡地“嗯”了一聲。就在我們準備告退時,她忽然開口補了一句:“你今晚去慧妃的宮裡,她什麼時候有孕,你什麼時候才能跟明亮一起睡。”
皇上的身形微微一僵,面上卻仍保持恭順:“兒臣明白了。”
出了太後宮,我忍不住問:“皇上,你準備怎麼處置行刺案?”
皇上腳步一頓,沉聲說道:“李忘謀及其家眷,男子凡年滿十六者,一律斬首,其餘的流放嶺南。
他的語氣冷硬,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我隨即追問:“那國舅呢?”
皇上眉頭微皺,語氣稍緩:“現在沒有確鑿證據證明國舅參與其中,只能先處理李忘謀。他是國舅的黨羽,失了他,國舅一黨必定人心惶惶,內部也難免自亂陣腳。”
我看著皇上提醒道:“可是,朝中人事任命權還在國舅手裡,哪怕他失了一個中書令,下一個也會很快補上。皇上應該趁此機會,問罪國舅識人不明,趁機收回他手中的人事任命權,再安排自己的人補位。”
皇上眼神中閃過一絲深思。他低聲說道:“你說得對,此事不能再留隱患。”
皇上眼神中閃過一絲深思,隨後低聲說道:“你說得對,此事不能再留隱患。”
話音剛落,他忽然伸手揪了一下我的臉,語氣一轉:“可是現在最讓我煩惱的事是晚上不能和你睡了。”
我雖然也難過,但只能安慰道:“沒事啊,我們白天不是還能在一起嗎?你趕緊努力,等慧妃有了孩子,我們就能睡一起了。”
皇上聽了卻一臉委屈地說:“朕嫌不夠。要麼這樣,你陪朕一起去上朝吧!這樣我們就能多在一起一些時間了。”
我趕緊擺手:“我又沒有官職,去朝堂豈不是成了大臣們的笑柄?他們肯定要罵皇上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