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請原諒剛才稍微分神了一下。”
她略帶歉意地說。
“沒事沒事，別往心裡去，我理解。”
客人寬容地笑了笑回答說。
為了不讓空氣變得尷尬，許綿馬上解釋道：“事實上，我們之間並沒有這種關系。他只是我的高中同學罷了。”
這樣的回答似乎讓整個房間裡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微妙起來，接著，她試圖打破沉默，繼續補充說道：“不過我還是想謝謝您的關心，希望真如您所說那樣能早點遇到那個命中註定的另一半。”
聽後，客戶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對她表示了充分的認可和支援：“那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事兒啦！借今天這件喜事，祝願早日願望成真！”
她對著鏡子左看右看，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堅定地下達了自己的決定：“這套妝容非常完美，我想我已經決定了就選它作為婚禮當天的造型。”
“非常好。”
客人滿意地點點頭，並交了一部分訂金後離開了，“以後姐妹們要結婚的話我也幫你推廣一下業務。”
送走了客戶後，原本一直掛著微笑的許綿臉上的表情立即消失不見。
她的微笑如同被風吹散的煙霧，迅速隱沒在冰冷的面容之後。
她轉過頭，冷淡地看向林琛：“有什麼事嗎？該說的都說完了，請回吧。”
仔細觀察著許綿的樣子，林琛發現果然如同姜瑤所說的那樣，她憔悴了不少。
盡管她精心化了妝，試圖掩蓋疲憊的痕跡，但眼底那隱隱約約露出的疲態依然難以掩飾。
她的妝容細膩，但卻無法遮掩那種深深的倦意。
整個人看著也比平時虛弱了許多，彷彿風一吹就能倒下的弱柳。
“你……”不待林琛說出完整的問題，他就被打斷了。
“你想問什麼？如果你想承擔責任，直接離開吧，我不需要一個遊戲式的承諾。”
許綿的聲音裡充滿了冷漠和堅定，沒有任何讓步的餘地。
林琛一時語塞，面對如此堅決的態度，他竟然找不到合適的措辭。
“我沒有惡意，我們不能好好聊一聊麼？”
他試圖用一種溫和的方式緩和氣氛，卻顯得有些無力。
收拾東西的過程中，聽到對方的回答讓許綿更加生氣了。
她的情緒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隨時可能爆發出來。
憤怒中，她隨手拿起一支口紅摔在地上：“我們還有什麼可聊的？是不是姜瑤告訴你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林琛嘗試著解釋了半天，卻發現自己的話語雜亂無章，根本無法清晰表達出他真正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