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江州早紀閉了閉眼,“給我一點時間。”
她努力清空掉大腦裡的所有繁雜資訊,當最後只剩下唯一的,拯救五條悟的信念的時候才睜開雙眼。
“我們來聊聊我的計劃吧。”
“什麼計劃?”虎杖悠仁看向了站在紛亂中心的七海建人。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一種七海先生劫後餘生的感覺。
聽伏黑惠說,他和七海先生、禪院先生、真希前輩四個人苦戰陀艮的時候,從領域外部進來了一個實力強勁到堪稱恐怖的男人。那個男人拿著真希學姐的遊雲一棍一棍把陀艮紮死了。
漏瑚因為花禦死掉只能單槍匹馬對戰五條悟。為了拖延時間,漏瑚沒有戀戰而是選擇了逃跑,結果跑著跑著就跑到了這裡。
本該大戰的場合因為漏瑚的提前到來而結束,那個黑發嘴角有疤恐怖男人直接拿著遊雲和漏瑚上來就是幹,最後不知道打到哪個地老天荒去。
再後來伏黑惠和那個黑發男人相見,因為和漏瑚大家有些受傷的男人沒有攻擊伏黑惠,只是問了句“你姓什麼?”之後就自殺了。
“那你告訴他你叫什麼了嗎?”野薔薇認真問道。
“說了。”
“切,防範意識簡直為0。”
“······”
“所以你和東堂解決了縫合臉咒靈,宿儺解決了火山頭咒靈,黑頭發大叔解決了章魚咒靈?”
虎杖想了想,點頭:“差不多是這樣了。”
他總感覺這次的戰鬥未免太過順利了,冥冥之中的預感讓他覺得七海先生有生命危險,所以在見到七海先生以後就死死守住七海先生身邊的位置不肯離開。
禪院真希聽到他們的話,難得勾著唇拍了拍虎杖悠仁的肩膀:“看來我們這次收獲不錯。”
“······”
“怎麼了?”
“······早紀犧牲了。”
“······”
剛剛知道這個訊息的真希瞬間噤聲,一瞬間場面突然變得悲傷了起來。
“江州同學的死亡讓人悲傷。”七海建人站在人群中,看向趕過來的京都校師生,還有站在邊緣的日下部、脹相。
“但是目前為止,我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搶回獄門疆,奪回五條悟,將傷亡減少到最低的程度。”
日下部叼著牙簽問:“其他咒術師呢?他們在幹什麼?”
其實他問的是其他特級呢,大家都知道。
“乙骨同學已經在趕來的路上,至於另外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