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幾乎是在看到宿儺跑掉的瞬間就支撐不住,整個人著地狠狠地栽倒在地上,還是野薔薇看他可憐讓伏黑惠給他搬回來的——雖然野薔薇不開口伏黑惠也會這麼做就是了。
這一場大戰,除了江州早紀和五條悟,最累的就是虎杖悠仁。
他既要承受親手殺死早紀的精神痛苦,又要承受從頭打到尾的□□之痛,這兩種疼痛雙重夾擊,伏黑惠想想都替虎杖悠仁覺得難受。
家入醫生早早就在帳外等候,簡單給每個人治療了一下,隨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回到了高專,一個一個蹲在醫務室門口等著家入醫生處理江州早紀,然後在一個一個排隊檢查,直到檢查全都做完、大家休息過後,已經是11月1日傍晚六點半了。
彼時大家正坐在咒術高專東京校的禮堂內。
因為京都校的學生也在這裡留宿,本來五條老師用於上課的禮堂就變成了大家的戰後討論場所,至於為什麼五條老師要在這種地方上課?
那當然是因為——
“悟沒有教師資格證。”熊貓撓了撓自己身上的毛發,說。
三輪霞瞪大雙眼:“誒誒誒誒?五條老師沒有教師資格證嗎?”
進過一場大戰,禪院家兩姐妹總算是說上了些話,此時兩個人正坐在一起,別扭地把臉轉到另一側。
真希聽到三輪霞的話,自然而然地接話道:“是的。悟那個笨蛋沒有教師資格證。”
狗卷棘:“鮭魚鮭魚。”
西宮桃:“有沒有人告訴我他到底在說什麼?”
熊貓說:“沒辦法啦,棘的飯團語只有憂太和惠能聽懂,但是現在他們倆都不在。惠去照顧江州同學了。”
禪院真依揚起眉梢:“你們同學感情倒是好。”
做錯了事情但最後被五條先生原諒的機械丸:“就像我們一樣,很正常吧。”
禪院真依皺起眉:“你到底是幫誰的?”
看著快要掐起架來的同期,三輪霞趕忙出來維持秩序:“不過,那個詛咒師是加茂憲倫也是很神奇的事情。”
接收到他人視線的加茂憲紀:“都說了不是我啊喂!”
幾個孩子在這裡打打鬧鬧,隔壁略微靠譜的幾個大人則是在商量接下來的情況。庵歌姬自然是主張學生安全一派,有點生氣高層們的行為:“完全就是不可理喻!讓這些孩子們去這麼危險的行動——”
七海建人揉了揉有點疼的眉心,“其實本質還是因為他們想把責任全部扔在五條先生身上。”
只想摸魚的日下部篤也:“其實五條先生一個人搞定也是很不錯的。”
庵歌姬:“五條一個人搞定就算了,一定要把學生們牽扯進來嗎?”江州同學都脆成那樣了,她不是她的老師看的也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