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琳兒是一個喜歡畫畫的人，平時畫頭像賺點外快，對人臉結構比例非常熟悉。
她眸光閃動，悄聲說道：“你發現了嗎？她的五官比例像小纓。”
唐怡純瞪大眼睛，嘴裡的葡萄掉在地上，“哎喲我去，確實很像小纓，我說為什麼眼熟呢！”
因為申夫人已經中年，穿著打扮成熟富貴，跟杜纓不是一個風格，所以她剛才沒反應過來。
但方琳兒這麼一提醒，唐怡純立馬覺得兩人長得像。
如果杜纓換成申夫人一樣的妝容打扮，恐怕有七八分相像。
唐怡純的聲音很大，所有人都聽見了，然後不可思議地看向申夫人。
凌昶的腦袋像個撥浪鼓一樣，左看一下杜纓，右看一眼申夫人，一雙眼珠子咕嚕咕嚕轉。
“那個，五夫人年輕時肯定跟杜纓一樣，都是超級大美人！”他傻呵呵笑著。
這話說得突兀，讓所有人都一愣。
凌昶沒心沒肺的，覺得沒什麼。
他是雲家嫡子，而云家是申夫人的孃家。
論起輩分來，他是申夫人云諾的表弟。
申玦就是他大外甥！
申夫人臉上表情變了變，她剛才已經知道凌昶的身份。
但云家子弟眾多，她跟凌昶其實沒有交集。
當年凌昶週歲生日時，她參加過雲家主操辦的生日宴。
後來就再沒見過。
只聽說雲家主是寵妻狂魔，讓獨生子隨了母姓，所以凌昶姓凌，而不是姓雲。
因為這件事，雲家長老們還鬧過一陣子。
但云家主的暴脾氣沒人敢惹，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至今還有很多人不知道凌昶是雲家主的兒子。
這時申夫人不糾結凌昶，她更在意的是，杜纓的外貌長相。
“你們慢慢聊，我去書房一趟。”申夫人放下茶杯，給管家使了個眼色。
兩人在大家目光的注視下匆匆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