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蘇夢綺前桌的董亞姿撇撇嘴，小聲嘀咕道：“誰知道是不是抄的？”
填空選擇全對，怎麼可能？
那幾道競賽題特別難，連蘇夢綺都做錯了。
一個土包子憑什麼能做對？
杜纓拿了卷子，就想問問為什麼大題給她零分？
聽見董亞姿這麼說，她猛下轉頭，繃緊的小臉透出一抹戾氣，“你說什麼？誰抄的，我抄誰的？”
董亞姿嚇了一跳，臉色也不好看，陰陽怪氣道：“不是抄的，為什麼只有答案，沒寫答題過程？”
“填空和選擇當然好抄了，後面兩道大題，你只能抄個答案吧！”
真是抄的？
杜纓作弊了？
大家有點不敢相信。
他們記得摸底測試那天，杜纓不到二十分鐘就答完交卷了。
她能抄誰的？
董亞姿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但是才不管杜纓真抄假抄。
反正看她不順眼，直接往她身上潑髒水就得了。
她也沒法證明自己不是抄的，對不對？
蘇夢綺一直沒說話，盯著手上的卷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都別說了，趕緊把卷子拿回去，現在開始講題。”馬老師不想耽誤時間，拿起粉筆轉過身去。
“填空第二道題，是這次錯的最多的……”
“老師，等一下！”
下面的學生拿出錯題本，準備等馬老師講題，就聽見一道清脆響亮的女聲。
一下子打斷他們的思路。
馬老師在講臺上轉過身，見杜纓還站在原地，沒有回到座位上，不由得覺得厭煩。
“你還有什麼事？”
“我沒有抄別人的，沒有作弊。”
少女手中捏著卷子，繃緊的小臉上滿是倔強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