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昶十分無語,“大外甥,別墅距離不到三百米,你非要送我老大回家,我懷疑你圖謀不軌。”
憑老大的身手,不安全的也是別人。
申玦渾身鬱氣沉沉,冷聲懟回去,“我做什麼事,不用你管。”
凌昶:“……”
杜纓也覺得莫名其妙,這一整天申玦情緒不對,不知道鬧什麼彆扭。
可能來大姨夫了。
“行吧,你送我回去。”杜纓吃飽喝足,只想回去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
申玦想送她回去,那就滿足他的要求。
夜深人靜,兩人在昏黃的路燈下,並肩朝杜纓住的樓王別墅走去。
走了不到一百米,申玦停下腳步,低聲叫她,“小纓。”
杜纓轉頭,不明所以地問道:“怎麼了?”
申玦眸光幽暗,眉頭鎖著一抹鬱氣,“我問你,是不是還記恨我以前做的事?心裡還不肯原諒我?”
杜纓:“……”
大半夜的,他發什麼瘋?
“不是,我沒有。”杜纓不耐煩地說道:“以前的事都過去了,我如果揪著不放,你現在不可能站在我面前。”
那些得罪她的人,只要她想報復,全都非死即殘。
申玦現在是她的隊友,就說明她沒根本計較以前的事。
申玦不依不饒,一臉委屈地說道:“那你為什麼對我疏離,比不上對凌昶和景宇寒,你是不是更喜歡他們?”
他頓了一下,眼神無比幽怨,“我是你同學,也是你表哥,關係比他們更親近才對啊,小纓,你不知道,這件事都成我心結了。”
杜纓無語。
永遠猜不透男人腦子裡想什麼,非要計較她跟誰關係更好,跟誰更親近。
吃飽了撐的嗎?
“那你想怎麼樣?”杜纓盯著他,冷聲問道。
申玦目光有些躲閃,支支吾吾說道:“就是……你對我,跟對凌昶一樣就行。”
提出這樣的條件,對他這個嚴於律己的豪門少爺來說,是挺羞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