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上了初中我開始變得對以前喜歡的一切失去熱情,曾經晚上最喜歡的小夥伴一起去玩的地方,我也再沒了興趣。
明明只是上了初中,一瞬間卻感覺自己老了很多歲,沒有很緊急比如快要遲到的情況,我絕對不會邁開腿跑步。
超級累,說不上是身體累還是心累。
今年……哦不,應該說是去年,去年的聖誕節是在學校過的,午飯的時候食堂難得慷慨給每人發了一塊蘋果,大概一顆蘋果的八分之一的樣子。
蘋果這種東西要讓我在家吃,如果不是實在沒有水果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對它下口的,可一旦場景變化到學校它就是絕世美味。
只是那一小塊我們幾個人就能圍坐一圈細細品味,類似的水果還有橙子和梨。
班裡同學也不是所有人都老老實實的來食堂吃飯,一是因為飯貴總覺得不太值,二是藝術生可以去樓下小賣部。
全部的活動都在這棟樓裡的大類生是不允許出門的,真的會專門有一個人來負責盯著門口的進出。
剛開始我還疑惑站在門口的阿姨是怎麼精準判斷每個人身份的,後面魏奇告訴我:“咱們這群學藝術的校服跟他們大類的不太一樣,側面多一條白線。”
阿姨好眼力!要是同時那麼多人一起出門,我還真看不清誰身上有幾道槓。
有的時候我真的要感慨一下我們這個地方真小,試問一下:“你回宿舍的路上突然遇到了你的小學同學,她還跟你打招呼,問你美術聯考考的怎麼樣該怎麼回答?”
我的回答是:“啊?嘶……呃……嗯。”
百試百靈的糊弄小妙招,一遍不作效就多試幾次,主打就是一個持久戰,讓對方先放棄。
切記:只對平時給別人留下的人設就是話少社恐的人有用,社牛我相信你們另有妙計。
這還不算完,我之前有說過我來了這裡又回歸了萬年老二的位置,班裡的第一認識我,不過我不認識她。
剛來的那天晚上我去洗漱,然後被人拍了拍肩膀,那人開口就問:“誒,你是不是xx考點xx考場最後一排坐中間的那個?”
我一臉茫然但是點頭稱是。
於是她一臉驚喜地跟我說,她當時在我後面進的考場,位置坐我旁邊。
我完全沒有印象,但是氣氛都到這兒了,我不做什麼回應又好像很不禮貌,就這樣我問出了那晚最傻的一個問題:“這麼巧啊,同學你哪個班的?”
同學:“咱倆一個班的,我坐在你前面的前面。”
我:……
我恨我的臉茫,哪天我的面子丟了大部分就是它幹的。不愧是我,記不住其他人的臉,為了一視同仁就讓自己丟臉。
好像無論在哪兒都會有人熱衷於討論成績,我們來報道的時候又都是剛考完試沒多久的日子,熟悉以後聊天的第一個話題就是“你們模考都考了多少?”
宿舍人挨個報數,我跟江眠相互拆臺。
我:“230。”
江眠:“聽她胡說!她234,我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