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說我對大學有什麼執念……好像並沒有。
我從來沒有目標院校,考出分來覺得不滿意也只是因為覺得不好和家裡人交差,雖然我的家人從來沒有要求我必須考多高的分數。
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人是一種很奇特的生物,永遠不能用常理去推測。
都說環境會影響生物,但泥濘的沼澤照樣長出潔白的花;荒涼的窮鄉僻壤照樣能養出白淨肉乎乎的娃娃;苦難之地亦會催生出心懷天下的菩薩。
從來沒有人告訴我你應該怎麼樣怎麼樣,他們永遠在告訴我:“沒有關系,盡力了就好。”
可我就是會控制不住的擔心辜負了別人的期望。
魏奇說我總是把別人的意見看得太重,我不知道。
或許他說的有道理,畢竟除了課本知識外他比我瞭解的太多了。
他說我總是走在自我pua的路上,被傳統的思想束縛了太久,我笑了笑,沒吱聲。
盡管所有和我玩的好的人都會善意的打趣我是個“憨憨”,但其實我能意識到問題,我也沒表面上長的那麼老實和傻,只是我放著問題從來不去解決。
非要說的話我算是在清醒著沉淪,所以我總會把自己搞得特別累。
我不敢讓自己喘氣,因為鋪天蓋地的愧疚感會把我壓垮。
我不知道為什麼上課聊天這麼一個明顯不對的事情會讓我感到輕松愉快,它就像是什麼迷幻劑一樣的東西把我神經給麻醉了。
然後就是上癮,沒完沒了。
人的意志力真的很薄弱,有一有二就有三,嘗到了甜頭就不想停下來。
我的母親說:“不可以早戀。”
所以我很本分,甚至在遇見沈逸群之前我都不理解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談戀愛。
戀愛,在我的認知裡很奇怪。
你既要分出時間和精力去考慮對方,要為些不值當的事傷神鬧脾氣哭泣為難自己,還要去為記數不清的紀念日準備禮物。
勞神傷身費心費力還破財。
我一度不理解為什麼會喜歡上。
好看嗎?好像並不好看,就是那種很普通的樣子。那難道是靈魂的共鳴嗎?可真的靈魂共鳴還會因為那麼多小事吵得不可開交鬧分手嗎?
可後來別人問我:“你是不是喜歡沈逸群?”
或許是吧,其實即使到現在了我也分不清。我會和每個那樣問我的人說:“沒有啊,我們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