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飛揚。她搖頭,聽自己內心,輕聲道:
……我們也回不去了罷?
永遠地……永遠地!
她的龍瞳大睜,掙紮起身,要繼續,而伊裡安尼恩的聲音,啜泣:“……這做不到,這是做不到的,姐姐!”
人是做不到的!
正義,真理——或與一,
甚似無能與這風暴天問相較之事,
你來質問我,
這一凡夫之心,
我便是,盡管能以鏗鏘妙筆為你敘述,
正義,
又以精織密網望你呈現,
真理,
唯是最後一物,我無以描述,
只那被正義所唾棄的鄙陋私情,
被真理所恥笑的渺小虛無,
或映襯其影,仍然,
若你無論如何都想知,
但請,
剖此胸膛。
暴風中,男人含淚,捧那頭顱,輕聲呢喃:
我已將一切,寫在心裡,記在血中。
枯骨的手按在他的胸口。
它傾聽。
所謂正義,
‘我’需由我來聽。
深知無人將為我行此正義,
身煉鋼骨,百戰必勝,不敢一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