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回去的路上。
小丑格里哥特從遠處飛速跟了上來，
“王，您的敵人已經解決了。”
李凌看了眼毫髮無損、低頭恭敬的小丑，暗暗點頭，隨即平靜道：“我安排你問的話如何？”
“根據您的吩咐，我對那名為安東尼的男子進行了拷問。”
格里哥特認真回答道：“安東尼不認識海神公會的人，但他承認自己和斯瓦達有關係。”
“不認識海神公會？”
李凌微微蹙眉，當他確定海神公會和安東尼都和斯瓦達掛鉤後，便下意識認為這兩方應該有來往，卻沒想到安東尼竟然不認識海神公會的人。
“會不會是那傢伙說謊了？”一旁蒙鐵聞言，不禁湊過來說道。
“請不要質疑我拷問的能力。”小丑立馬道：“我將安東尼的骨頭一根一根敲斷，身上被我紮了三百多個刀眼，根據我的經驗，我相信此人已經徹底喪失了思考和說謊的能力。”
“一根根敲斷骨頭？紮了幾百個刀眼？！”
蒙鐵面色一變，看向小丑平靜的面孔，不由後背發涼，連忙揮手道：“算了算了，當我沒說。”
後方波特等人聞言，也是面色有些怪異，他們第一次為自己的敵人感到一絲同情。
“那安東尼還說了什麼？”
李凌倒是不意外小丑的手段，畢竟這傢伙生前就是個折磨人的大師。
“他雖然不瞭解海神公會，但和協會走得很近。”
小丑見李凌詫異眼光，連忙繼續道：“根據安東尼的描述，他似乎和協會副會長羅德的關係不一般。”
“羅德？！”
李凌雙眼一眯，腦海裡浮現出一名冷漠高瘦男子的模樣。
難道協會里也有斯瓦達的人？
那協會會長伯倫特呢？
他又是哪一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