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有如神助 缺少的是恰當助手。
有句難聽話舒沛忍著沒說,要是那家夥那麼不能忍受別人跟著他,那直接退圈或者爆個戀愛瓜,只要夠糊,肯定沒有什麼私生問題。
既然出來當這個明星,肯定不可能和粉絲徹底脫離關系吧。
說到這個,小何忍不住的嘆氣連連,“你說她們跟一下,拍點照片就算了,問題是她們還在外面不斷拍門,甚至還想要闖進房間,青哥想要好好休息都不行。”
話咕嚕來回轉了好幾圈,舒沛總算聽明白他們主要訴求,這不是想要徹底甩開人,是想要某些家夥不要近身。這事還不簡單,自己搞不定整個外援唄。
“我知道了,小何。你們是擔心沒有人24小時貼身保護慕青,怕他脆弱的神經被嚇著?”也是,要是舒沛半夜進家門發現自己家裡出現個陌生人,他指定也是魂飛魄散的。這玩意兒和所謂膽量沒有半毛錢關系,純驚悚。
也不知道這小老闆有什麼魅力,在他跟前,小何也忍不住多兩句嘴,“舒老闆,你聽說過沒。說有明星半夜睡著被鬼壓床嚇醒了,朦朧中總覺得自己做夢看到一個女的站在床頭看著他。結果後來發現,自己不是做夢,是真的有人睡在自己家儲物櫃裡。這種事……慕青也碰到過,只是沒有上報紙。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到現在他還把這訊息小心翼翼當成什麼難得的訊息透露給舒沛,但是——
“我知道啊。知道好久了。還有偷摸進酒店房間,用使用過的浴缸泡澡結果被後面打掃的清潔工發現。”舒沛跟著把話補全。
“不對,小老闆你怎麼知道的?”這訊息他們可從來都沒往外透露過。
“我也沒往外說過我知道。”舒沛跟他心底蛔蟲似的,一眼就知道他到底在防著些什麼,“但是發現那不速之客的清潔工是我表姨來著,她過年時候回家說的。兩年過去了,說起來,她還記得那時候驚悚。差點我表姨心髒病犯了,還是那時候她隨身帶著速效救心丸才扛過去的。”
怎麼可能印象不深刻。
她正常打掃著房間,一個白影披著用過的浴袍從浴室裡沖了出來,一邊跑還一邊發出咯咯的笑聲。媽呀,比孤兒怨還嚇人呢。要不是他表姨一向身體素質還行,指不定那時候就血管爆一根進醫院呢。
他身邊數一數,多少能找出好些私生受害者,“還有我三爺爺,那時候在劇組門口做安保,攔私生的時候被人長指甲抓花了臉。本來人老人家還想著繼續出門打工發揮餘熱。一次就給他教回來了,老老實實回老家種地,再也不想去摻和這些事。”
這些事說起來,真的是聞者傷心見著落淚。要不是小何不抽煙,恨不得現在就從兜裡掏兩只出來,撫慰一下天涯淪落人。那時候他還小心眼想著人家是不是別有用心。現在看,這就是他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啊。他們的人生軌跡怎麼能夠那麼相似?
“舒哥——”這尊稱絕對是發自內心,相當真誠,“舒哥,你說這事到底要怎麼搞,我們都是男的,真招架不住那些小姑娘。動作大一點直接按著我們手往她們身上抓,反手就是舉報我們騷擾。”
這玩意兒,他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還能怎麼辦,只能肉體凡胎擋在慕青面前唄。
要舒沛說,還真有個一勞永逸的法子。“你說慕青要24小時,而且男女都能親密接觸的完美保鏢是吧,要不給他養條大土狗。”土狗多好,脾氣硬,認主,讓它咬人絕對不二話。他還能去村裡尋摸個帶點狼狗血統的,那脾氣更是沖,混血也好上狗證。
“養條狗?”這倒是小何從來沒想過的方向,這法子行嗎?
“一條不行就兩條唄,兩條輪流站崗,保管給你把家看得密不透風。就是你得防著點鄰居投訴。”就土狗那嗓子穿透力,空曠地方隔個二裡地都能聽見叫喚,你要是忍不住那鐵定不行。
“不過,你們家慕老師不喜歡狗就拉倒。養狗還是需要付出挺多心力的,今天喜歡,明天就反悔肯定不行。”舒沛也就是提個建議,具體怎麼做看他們自己,“你們要是覺得行,隔壁果園裡頭剛好下了一窩崽,養到半大正是能吃的時候。你們要看得上我可以和老闆去談談。”
村裡頭狗都這樣。你要是樂意領走好好待它,肯定是歡迎你領走。但你要是想要弄來吃狗肉,多少錢都沒門。尤其是人家這種看家護院的,家裡頭小的都得恭恭敬敬給人家送終的地位。
小何不知道李哥和青哥怎麼想,他倒真覺得撥雲見日,這實打實是個好主意。“等等,舒哥,你先別走,我現在就上去問問青哥。”
他們之前怎麼沒想到呢,人不一定可靠,但狗可靠啊。世界上背叛的朋友親人多了去了,但總沒聽說過誰家狗背叛主人的吧。
這可到處都是忠犬的故事呢。
李平沒有絲毫猶豫,馬上想出了個好劇本,“走走走,連夜去接狗,你麻煩舒老闆帶著慕青去挑狗,選好了就說我們在路上碰到的有緣,直接救助走了。”他也不是為了給自己弄個救助狗的好名頭,但總歸得給養狗弄個合理理由吧。他們腦門子一拍直接決定養狗?這不是有心之心馬上覺得他們這是在搞針對嘛。
他們不怕輿論,但也不能隨便讓人覺得他們在搞事吧。有些事情一開始就說清楚能少很多麻煩。
一旦做好決定這事也沒什麼好猶豫的,李平直接和舒沛聯系,“舒老闆,辛苦你,我們最快什麼時候能去接狗,要晚上能去最好,實在不行我們明天大清早去。”
啊,這麼草率的嗎?馬上就決定養狗了?這人對人好嗎,對狗也公平嗎?雖然田園犬一向適應能力很強,只要給點飯吃,給個地方住就ok,但是,這也未免太鬆弛了。“啊,可以是可以。狗反正住果園,他們晚上也得守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