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時感覺自己平白無故就給創飛了。
“趕緊滾!”他幹脆下了逐客令。
“別啊,時哥,你再給我多說幾句唄!你們昨天聯絡上的,今天又見了面,你們都去幹嘛了?說了些什麼?是不是什麼這些年我好想你啊,諸如此類的話!我愛聽!”齊維傑話剛說完,就被阮時推著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口。
他實在受不了齊維傑這股子聒噪勁,抬腿一腳將人給踢了出去。
“臥槽,時哥你又踹我。”齊維傑邊摸著屁股邊委屈巴巴的。
“你該踹!”
辦公室的門在齊維傑的面前無情地被關上。
阮時背靠著門板,長出了一口氣。
臉頰上的熱氣還未消散,阮時幹脆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
他辦公室內有單獨的衛生間和休息室,不過阮時平時很少在公司過夜。
從洗手間出來,阮時的手機響了聲。
他拿起來看,是段灼寒給他發來的訊息。
。:到公司了。
。:想你。
忽地,剛被冷水降溫下去的臉頰又開始隱隱發燙。
媽的,今天這天可真熱啊!
如果忽略掉外面只有10°的溫度的話。
齊維傑這麼多年什麼都變了,連外表都變得魁梧了起來,可他該死的大喇叭的毛病始終沒改。
就短短一個下午的時間,幾乎他們倆身邊的朋友全都知道段灼寒回來了,並接二連三的給阮時發來了問候訊息。
程昊問他:時哥,聽說段哥回來了?恭喜啊,守情人終成眷屬!
阮時:……什麼鬼?
楊娟原本在備戰考研,此時也忙裡偷閑的給他發訊息來問候。
楊娟:嗚嗚嗚,我時哥終於等到段哥回來了,這棵老槐樹可終於有人要了!
阮時:……請問老槐樹是在說我嗎?
周蕊更誇張。
周蕊:天吶!時哥,我聽說你談戀愛了?並且這麼多年還是在同一棵樹上吊死?
阮時:……
但也有祝福他的,比如曾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