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晟哭訴著。
莫恆就在旁邊，靜靜看著。
直到過去許久…鳶晟的淚水，似乎已經哭完了，他紅著眼，對莫恆說道：“閣下既然想帶走此物，那麼老朽，便不會再阻攔了。”
哦？
莫恆當然知道，對方指的是綠色龜甲，只是讓他沒有想到，鳶晟不過是看了眼金色龜甲，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反差？
“說起來…這老傢伙看到金色龜甲，為什麼沒有任何反應？”
莫恆心中好奇想著，但也沒有詢問。
他伸出手，將青銅古鼎上的綠色龜甲，握在手上。頓時間，一股清涼，舒適的感覺，從綠色龜甲上傳來，完全不同於當初得到金色龜甲時，觸手炙熱的疼痛。
“看看這龜甲背面，記載的是什麼字元。”莫恆不敢去看綠色龜甲。也是害怕…自己再度陷入幻境，迷失自我。
將手中的龜甲翻了個身。
果然，莫恆在龜甲背面，一處不明顯的地方，看到一個極為古老的字元——肆！
“這是肆？”
莫恆嘀咕道。
這樣說起來，他已經先後得到過，刻有‘壹’‘叄’‘肆’的神秘龜甲。只可惜赤色龜甲，已經在赤色空間內，丟失不見
“是某種訊息麼？還是…”
莫恆一時間弄不清楚，也懶得去想。他將兩枚龜甲，繼續放入懷中。說起來也怪…這神秘龜甲，竟然無法放到納物石中，只能貼身攜帶！
目光看向鳶晟。
莫恆見對方，依然無精打采，不由嘆了口氣，“老先生，你能不能跟我說說，這古老符昭的由來？”
如果是之前。
他覺得自己這麼問，對方九成九不會如實相告。但現在不同了！眼下正是鳶晟薄弱的時候…
“由來？”
鳶晟沒想到莫恆會問這樣的問題，躊躇半晌，才嘆了口氣，道：“古老符昭，傳聞之中，那是蒼天意念，凝聚而成的。生靈透過此物，能夠溝通蒼天。”
“可是老夫萬萬沒有想到…我們鳶羽一族，萬古歲月以來，都拜錯了天。”他語氣有些落寞和蕭條，目光更是充滿了悲傷和淒涼。
“拜錯了天？”
莫恆莫名其妙，天就只有一個，何來拜錯一說。
“不錯！你手中的古老符昭，便是最好的證明。恐怕就連我們先祖，也不會想到，他當初不顧一切得到的符昭，竟然是假的！我就說麼，這天地之中，怎麼會有其他天地意志凝聚的符昭？原來我們都被騙了，就連先祖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