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法律貌似沒有規定——不允許永久標記的伴侶間服用此藥。常見的,甚至隨便一家街邊
藥店都能買到。理事長這也要限制我?”林隅眠平靜回應。
然而陸承譽在意的點不是這個。
apha扯了扯嘴角,告訴他:“林隅眠,差不多快六年前的那一週過後,直到今天,直到此刻
——”
“我一次都沒有,對你使用資訊素過。”
突如其來的真相,讓林隅眠愣了愣,頓時心裡有些說不出來的複雜滋味。他與陸承譽就這麼互相
對望,都不作任何回應。
“哪怕你將阻斷片停服一天,甚至一次,就能發現。可你這麼多年,沒有一天,不是在防著
我。”
陸承譽輕輕喘口氣,平複情緒,只是接下來的話卻從牙關死死緊咬著說出,內心的苦悶已經快要
沖破:
“從你吃標記阻斷片的第一次後,第二次恰逢易感期,我就發現了。”
“因為你的資訊素受阻斷片影響,對我沒有任何吸引力與作用。6年,24次易感期,都是來鸞山
看似解決以後,我再服用大量抑制劑來勉強維持的。”
“想著,頂多一年四次,阻斷片的副作用可以忽略不計,抑制劑匹配度合適對你也有效果。想
吃……就吃吧。”
“如果能讓你心裡好受點,如果能讓你願意見見我的話……”
陸承譽想起昨晚和林隅眠私人醫生的對話,盡管清楚或許事情真的不是眼見那樣,但林隅眠無所
謂、遮掩的態度,以及濃烈的資訊素,還是讓陸承譽剎那間理智崩盤。
就算是林隅眠開口做了解釋,也始終難以平複極其嫉妒的心情和佔有慾。他語氣越來越重:
“可我還是錯了,放任你胡來,得到的結果竟然是,損害身體到無法接受我的資訊素,哪怕是信
息素匹配的抑制劑。甚至連類fq都不再需要我,而是讓其他apha爬上你的床!”
“林隅眠,這就是你想要的,是不是。”
“拼命和我切斷所有聯系,抹去我在你身邊的所有痕跡。”
“就為了能和其他人想怎麼快活,就怎麼快活,是不是?!”
等apha最後一句幾乎是怒吼著說完,林隅眠已徹底僵住。他看見又有細細的紅線從陸承譽的唇
邊氵?下,定了定神,回複:
“我說了,我和他清清白白。另外,目前境地,我們不適合討論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