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陸鳴霄皺了皺眉。似乎察覺到,當年陸承譽強取豪奪並在陸承榮死後為了陸家發展,
“強迫”林隅眠聯姻的事實,或許有別的隱情存在。
他一直以為陸承譽單方面對林隅眠有情,所以從未嘗試將陸承譽作為“籌碼”,去要挾林隅眠來
為陸家付出更多。
淩晨1點,鸞山。
失眠的林隅眠在落地窗前靜坐已將近半小時,喝完醒酒湯,酒意已漸漸退去。
其實今天這場訂婚宴和結婚宴也沒多少區別了,他們這樣的階層,從決定訂婚開始,就等同於對
外界宣告背後的家族合作關系,極少會悔婚。
房門被開啟,是陸承譽。手裡還拎著淺藍色禮品袋。
林隅眠掃視一眼,便熟若無睹地繼續扭頭看向落地窗,一言不發。
濃重的酒味很遠便開始聞見,這是自五年前那個醉醺醺的夜晚後,陸承譽第二次喝得如此爛醉。
apha習慣性俯下身親親oega的嘴角,摘下眼鏡連同手中的禮品袋放在茶幾上,隨後身形晃蕩
倒於沙發。
“還……以為你,睡了。”陸承譽眼眶都喝得有些紅。
林隅眠沒說話,起身走向床邊,試圖保持距離。陸承譽見狀立即起身拉住他的手,慣性失重下,
一方急於掙脫,另一方又窮追不捨,兩人磕磕絆絆一起倒在床上。
apha常年保持健身的結實身軀,壓得林隅眠忍不住深呼吸,推搡幾下:“起來!”
陸承譽就像沒聽見似的,一直嗅聞著林隅眠這麼多年仍然嫩白的脖子,確認沒有不該有的陌生信
息素味道,才垂下頭,埋在oega的脖間,沉默地不說話。
林隅眠雙眼微微一翻,有些煩躁地側過臉,隨後盯著天花板發呆。
這五年,林隅眠每天都有定時服用標記阻斷片,此刻,apha的資訊素早對他起不到任何作用。
卻又因為過分清醒,接受與陸承譽的任何肢體接觸,感官體驗、事後記憶都如此明顯與清晰。竟
然都不知,到底吃了好還是不吃好。
“要做就做,別壓著我難受。”半晌,林隅眠平淡開口。
沒有反應。
“陸承譽,我讓你起來!你……”話說到一半,卻生生停下。
一滴又一滴溫熱的液體正打在他的脖間,很快成了一道細細水流,從oega鎖骨又滑到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