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著身下雙眼含淚的林隅眠,像是害怕夢很快醒來——便單手取了止咬器扔在一邊,隨
即吻了上去,拼命廝磨,啃咬,難分難舍。
第二天清晨。
陸承譽從休息室醒來,身旁早已空無一人。
先是下意識慶幸夢裡的情景為假,畢竟他做得有些狠和忘我,後是疑惑這次易感期在沒有抑制劑
的情況下,居然隔天就康複,再一聯想那逼真的夢……
難不成……
秘書正在門外等候,看到陸承譽的簡訊後立即推門而入。
已衣冠齊整的apha正坐在辦公桌後,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漫不經心地抬起眼皮看向秘書,問,
“陸鳴霄又讓你送人來了?”
心思玲瓏的秘書目光轉了一圈,很快明白陸承譽在說什麼,於是微笑著說,“昨天,林先生來
了。”
apha身形猛地一頓,“……你說什麼?”
向來所有問答一遍結束只為工作效率的陸副部長,難得有些滯凝地,又問了一遍。
“是林先生。您之前交代過的,我膽子再大也不敢將理事長送來的oega送往您的休息室,只
好聯系林先生了。”
“你是說,他從首都趕來的s市?”陸承譽又確認了一遍。
“是的,千真萬確。”秘書不厭其煩地答道。
“不是說了……,別讓夫人擔心嗎。”陸承譽啞聲道。
沒有抑制劑獨自扛過易感期,早不是第一回了。
林隅眠的身子弱,就算提取資訊素製成抑制劑,也只是做做樣子。不到燒成幾近暈厥時,apha
幾乎不會碰無比珍稀的抑制劑。
自oega受孕再到誕育赫揚的近一年半,更是一次都沒有再提取過。陸承譽就這麼硬扛著過來
了,同時還要提防陸鳴霄趁人之危送些正處f情期的oega。
apha目光微動,彷彿在留戀回味著什麼。
“夢”裡的林隅眠溫柔得像兩年前或許更久時候的他,用手不斷撫摸自己的發絲,張開五指替自
己按摩、放鬆著頭皮,並輕聲對他說,
“辛苦了,陸承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