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在天臺第一次吻你的時候嗎?”
“……”
“明明就緊張害怕地氵軍身發扌鬥,卻也不逃……”
“說這些有什麼用。”林隅眠從桌邊抽了張紙,擦擦嘴邊水痕後不太自然地轉移目光,側過頭不
去看他。
“只是懷念。”
“呵。”冷笑一聲伸手用力推開apha後,林隅眠拿起檔案,整理好衣服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陸承譽就這麼看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書房門外。
“當年沒逃,現在也別妄想。”
將策劃大綱交給團隊後,林隅眠心裡的事總算解決掉一件。或許說,避免與陸承譽直接接觸、交
流的機會又少一個,這讓他倍感輕松。
只是一個人坐在落地窗那兒,回想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說不懷念是假的。
當年預備校那麼艱難的時期都攜手一起走過來了,沒想到赫揚出生後卻發生了這麼多事,連帶著
過往那些根本就沒有撫平的傷痕又再一次脫痂流xue,痛得oega甚至一時間無法找到平衡治癒的
點,只能粗暴地選擇避而不見,試圖交給時間解決。
但陸承譽絕不會放任他自己慢慢想通,總是一遍又一遍,強硬地迫使他很快做出反饋,無論好
壞。彷彿只要給了反饋,就能體現oega在乎他的所作所為一般。
接到秘書電話的那天,林隅眠在陪喝完奶依舊精神的赫揚玩。
已經將近半歲,小apha性格越發活潑,會經常用只有一顆雞蛋大小的小肉拳握住林隅眠的食
指,而後咧開嘴笑,臉頰堆起的肉肉整整兩團,模樣討喜又可愛。
正逗著,看見來電提示,林隅眠拿了一隻小鹿玩偶遞給赫揚,果不其然,赫揚雙手抓住鹿角,又
開心地笑了。是很好滿足的孩子。
接通後——“林先生,您在陸園嗎?”
是陸承譽的beta秘書,語氣難得聽出一絲急切。
林隅眠眼神示意身旁的蘭姨代為看照,隨後出了嬰兒房,關上門後,才輕聲問,“出什麼事
了。”
垂在月退側的手也微不可察地微蜷起來。
“副部長最近勞累過度,易感期突然提前,目前已回到聯盟外交部,在辦公室休息,但高燒一直
不退……您此前懷孕後,副部長便再也沒有安排私人醫生提取過資訊素,因此身邊沒有抑制劑,從
上飛機時就已經高燒39.7度以上,再這樣下去會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