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心中記掛著事,是以雖然昨日折騰了好大的陣仗,體內的毒素發作也是越來越厲害,但第二日我還是早早的醒了過來。
“其荷,伺候哀家梳洗。”
醒來之後又讓其荷伺候我洗漱起床,之後便去了長梧殿正殿。
“太後,您起來了?”
其荷剛扶我在正殿坐下時,芳浛也正剛從外麵進來。隻見她手裡捧著幾枝想來是從禦花園摘來的桃花,一看到我便驚喜朝我跑過來問。
“嗯,等下會有個人過來。”我聞言點了點頭答,厭厭的坐在主位上,沒多大力氣。
“有人要來?誰呀?”芳浛在我話後好奇的問。
我聞言笑了笑,沒有答話。
芳浛不是剛跟我在我身邊的,她自是一見我如此便是知曉我不會回答她,於是隻見她撓了撓後腦勺後也沒再追著問,而是將手中的桃花遞前了些。
“太後,這是奴婢剛摘的桃花,本來是打算插在太後您寢間裡,不過您現在既然起來了的話,那奴婢插一些在你寢間,再插一些在正殿裡,可好?”芳浛把桃花遞上前來後朝我問。
“好。”我聞言自是點頭。
“好勒,那奴婢現在就去。”芳浛聞言高興的答了句,之後便快步走進了內殿。
芳浛的動作很快,不多一會兒,她便捧著一個插了幾枝桃花的珠白色圓口瓷瓶出來,瓷瓶裡桃花還被她邱細心的灑了些水滴,顯得那些桃花豔麗嬌嫩。
“太後,好看吧?”芳浛將瓷瓶放在我身後的高臺上後,問我道。
“好看。”我聞言點了點頭笑道。
“哈哈,奴婢就知道太後會喜歡,所以才會一大早特意去摘的。”芳浛一聽我的誇獎後便笑盈盈道。
“太後,秋太傅求見。”
而安福來也正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
“秋太傅?他不是沒空見太後嗎?怎麼又有空來了?”安福來話話落後,我還沒發話,便聽得芳浛疑惑的問。
“其荷,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芳浛疑惑的看向其荷。
“是該來了。”其荷在芳浛的話後,一笑道。
我聽著其荷的話,也是一笑。
是啊,是該來了。
如果我的父親到了這個時候都好不來的話,那前幾日的事我不是白做了嗎?
“該來了?什麼意思?”芳浛卻對其荷說一半留一半的話還是不解。
“太後您剛才說要來的人就是秋太傅嗎?”芳浛不解的看著我問。
“嗯。”我聞言點頭答道。
“那太後您要見他嗎?”芳浛又問。
“自是要見的。”我點頭答道。
“為什麼啊?”芳浛聽了我這話後卻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