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群太醫在明棋朝他們看過去的時候,大多數都哆嗦了一下,尤其是負責複原了張在堂研製出的藥方子的陳炳坤和王耀南兩人抖得最厲害。
“回皇上,應該不是。”其荷在明棋問話後答,接著又道:“這藥早上的藥渣熬的第二次藥,早上太後還喝時還沒事的。”
“既然藥沒事,那母後為何會突然如此?”明棋聞言開口問,臉上的寒色眼見比方才又多了幾分。
“這、”其荷在明棋的話後停頓了下,之後便搖了搖頭道:“回皇上,奴婢也不知。”
明棋在其荷搖頭後雙眼一怒睜,我眼見他這樣便知道他要發火了,於是便立刻開口阻止,不想他把怒火發到其荷身上。
“行了,到底是什麼原因,等等下盧太醫診完脈後便知了。”我開口說。
明棋在我這話後便又朝我看來,隻見他的目光在我臉上來回打量了好幾次,最後才抿著唇點了點頭。
可明棋雖然點了點頭,人目光卻沒有移開我的臉,而是雙眸緊緊的盯著我。
我一如以前一樣,在被明棋這樣看著時,心中便不由的發緊。
不過我這次也與以前不一樣,雖被明棋看得心中發緊,卻第一次沒有避開明棋的目光,反而由著他盯著。
“盧太醫,如何?”
不久之後,盧太醫終於號完了脈,一直盯著盧太醫看的方浛在盧太醫的手剛從我手腕撤回去時,便立即開口詢問道。
而在方浛這話後,明棋的目光便終於離開的我,和其荷一起轉頭看向盧太醫。
“盧桓止,母後為何會突然大吐血?”明棋也問。
“回皇上,從脈象上看,太後的病情與昨日無異,似乎隻是病情又慢症轉為急症,因此才看會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盧太醫盧桓止在給我號完脈後便朝明棋彎腰行了個禮,然後答道。
“似乎?”可明棋卻在答完話後便冷言了一聲。
“盧桓止,如果你是嫌太醫院院首之位坐的不耐煩的話,朕不介意讓你去牢裡坐坐。”明棋冷冷的看著盧桓止說。“昨日你對朕說太後是急火攻心引發舊症,可今日呢?今日朕可沒聽說太後在吐血之前有急火攻心過?”
“況且,朕倒是要問一句,到底是什麼樣的舊症能讓母後在明明治好了之後還病了一次又一次,而且還一次比一次嚴重?”明棋又說,等他說完這句話後,全身便散發著怒氣。
“這、”盧桓止被明棋問的說不出來。
明棋在見盧桓止如此之狀後便又是一怒,之後怒言大喝道:“來人,給朕把盧桓止拖出去。”
“皇上饒命,微臣說的都是真的,太後的脈象真的跟昨日一樣。”
盧桓止被明棋嚇到了,明棋的話剛落下,他便撲通一下在地上跪了下去,之後便是連連在地上磕頭求明棋饒恕。
“皇上贖罪,太後今日的病情真的是由慢症轉急症,隻要喝完藥後便會沒事了的。”盧桓止一邊磕頭求饒,一邊道。
明棋卻似乎認定了盧桓止診斷錯了,在盧桓止這話後也沒見他改變決定,禁衛軍一進來,他便吩咐人把盧桓止拖了下去。
“太後,太後饒命,微臣說的都是真的,太後真的急火攻心引發的舊疾,太後饒命。”
盧桓止見明棋不聽他的解釋後,便用力掙脫開了剛抓住他隔壁的一位禁衛軍,跪跑到我床前,朝我求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