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二人今早在何處?”我見此狀,雙眉便又是一皺,問。
“回、回太後,奴、奴婢不知,奴婢沒、沒見過崔嬤嬤她們。”喜蘭伏跪在地上搖了搖頭回答道。
“喜梅,今早你與崔嬤嬤身在何處?”我在喜蘭的話後,便看向喜梅問。
喜梅早在我方才開口問她和崔嬤嬤早間身在何處時便停止了哭泣,她這會兒見我直接問她後,便朝我搖了搖頭,回答道:“回太後,昨夜娘娘說今早想收些霜水泡茶,是以奴婢今天一早便去禦花園採集霜水了,等奴婢回到福萃宮時,才知道出事了。”
“崔嬤嬤呢?”我聞言點了點頭,又問。
“奴婢不知,奴婢今早也沒有見過崔嬤嬤。”喜梅答,答完臉上便露出些疑惑神情來,似乎是也在疑惑為何沒有見到崔嬤嬤。
我看喜梅神情不似作假,喜蘭也不像是在說假話的樣子,於是便轉頭對安福來吩咐了句:“安福來,去外麵問問,可有人見過崔嬤嬤。”
“諾。”
安福來見我吩咐後便轉出了韓玉婷寢殿,之後不過片刻便回來了:“啟稟太後,今早福萃宮沒人見過崔嬤嬤。”
我聞言便轉頭看向長若齊夏芸李婉三人。
“回太後,臣妾今早過來時便沒有見過崔嬤嬤。”齊夏芸在我朝她們看過去時便福身道。
“太後,臣妾也沒有見過。”李婉也說。
“依臣妾看,崔嬤嬤她肯定是怕被韓玉婷牽連,躲起來了。”長若道,說完便諷刺的笑了聲。
我這個時候自是不會去管長若諷刺不諷刺的,我見她們三人都說沒有見過崔嬤嬤後,便看向屋內最後的兩人。
“韓玉婷,哀家問你,你最後一次見崔嬤嬤是在何時?”
最後,我並沒問被全身綁住朱成明,而是問了韓玉婷。
韓玉婷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才也發現了崔嬤嬤不見身影的緣故,她早在聽所有人都說沒有見過崔嬤嬤後便停止了申說自己的清白,而是露出一副驚愣呆滯的樣子來。
“昨、昨夜。”韓玉婷在問話後答道,臉上依舊方才那副驚愣呆滯的樣子。
“昨夜何時?”我問。
“入寢之前一直看到,昨夜是崔嬤嬤守夜。”韓玉婷答,答完又急道:“太後,臣妾真的是被人陷害的,昨夜臣妾入寢明明是崔嬤嬤親自服侍的,崔嬤嬤她在臣妾睡沉之前都一直在,現在卻不見了,臣妾也、也、太後,崔嬤嬤一定被害臣妾的歹人弄走了,太後,求你相信臣妾,求您給臣妾做主。”韓玉婷說完便又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朝我磕頭。
我看著韓玉婷這個樣子,自是又皺了皺眉,之後便轉頭朝宮女喜蘭問:“喜蘭,是何人叫你今日來服侍韓昭儀梳洗的?”
“是崔嬤嬤。”喜蘭在我話後答道。
“你方才不是說你沒有見過她嗎?”我聞言便問。
“是昨、昨夜吩咐的。”喜蘭答,接著又道:“昨夜很晚時,崔嬤嬤把奴婢叫了起來,讓奴婢今早來服侍昭儀娘娘梳洗。”
“她親自對你說的?”我問。
“回太後,是的。”喜蘭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