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院那邊大抵是因為這次有了明棋親自派人駐守的原因,在我問起方浛的沒幾天後,陳炳坤和王耀南兩人便把按到藥方熬製的藥送到了長梧殿來。
而明棋在得了太醫院那邊的訊息後,早在陳炳坤他們把藥端過來之前,他人便到了長梧殿,之後更是與其荷方浛兩人一起守著我把太醫院送過來的藥喝光。
“太後,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感覺?”
在眼見我把藥都喝下後,一直守在我身邊的明棋其荷方浛三人中的方浛便迫不及待的問。
明棋沒有開口,卻是同樣盯著我,也在等我回答。
這個時候也隻有一向穩重的其荷在我喝完藥後沒有立即問我藥效如何,而是記得端水和拿蜜餞給我。
我在其荷的服侍下漱了口,又吃了顆蜜餞壓製住口中的苦味後,這才看了方浛一眼,然後笑了聲道:“這又不是是靈丹妙藥,哪裡能立即見效。”
我這話一落,便見明棋尷尬的轉過了頭,而方浛卻是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哦,對,剛才張太醫的兩位學徒說過了,這藥得連續吃上兩三個月才能見效。”方浛恍然大悟道。
之後這藥隔了幾天後又喝了一次,等到十月中太醫給我把脈時,便道我身體的虧損已經停了下來,言隻要再連續喝上幾次的話,便能痊癒。等痊癒之後再喝些補藥的話,身體便能養回來。
除了太醫院那邊外,日日與我相處的其荷和方浛兩人也說,自從喝過那藥後,我個人的臉上的喜色比之前好了不少,人也沒以前那般容易疲倦了。
如此時間便在不緊不慢中進入了十二月,這個時節已經是冬日了,連雪都下了好幾場了,天氣已經冷得讓人不願輕易出門。
十二月初八那天臘八,在大明有喝臘八粥的習慣。
這日午間過後,我讓安福來叫人搬了把躺椅放在院子裡,正一邊曬著暖陽陽的太陽,一邊聽方浛念書與我聽,日子過得樂哉悠閑時,卻突然聽到了長梧殿外一道哭聲響起。
我本是一直閉眼躺在躺椅上,可在聽到那道哭聲後便睜開了眼,正要招安福來來問話,卻見安福來已經朝我小跑來,臉上有著顯然的慌急。
“安福來,你來的正好,外麵發生何事了?”我見到安福來後便開口問道。
“回太後,是韓昭儀的貼身宮女喜梅在外求見。”安福來一路小跑到麵前,俯身答道。
“韓昭儀的貼身宮女?她來找哀家何事?哀家方才似乎聽到哭聲了。”我聞言雙眉一皺,問。
自兩個月前喝過太醫院開的藥後,因太醫院叮囑要靜養的緣故,我便免去了各宮嬪妃的請安,平日裡各宮管理事由一應由其荷打理。
是以算算日子,我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見過長若韓玉婷她們了。
而如今韓玉婷的貼身宮女突然不請自來長梧殿,還是哭著來的話,想來應該是永廷宮那邊出事了,隻是不知出了何事。
“太後,是韓昭儀,韓昭儀出事了。”
果不然,在我話剛落下後,安福來便回答道。
“她出何事了?”我聞言問。心中想,難不成韓玉婷做了什麼事惹明棋不高興,從而被明棋懲罰了?
“回太後,是大事,韓昭儀她、她被人捉到與外男有染在床。”安福來說,說完便低下了頭,一副惶恐之狀。
“什麼?”我聞言卻是一驚,人也立即從躺椅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