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訊息很快便傳了出去。
得知我醒了後,據說長若她們還想來看我,不過被其荷以我身體還沒完全好,不適合多見人而檔了回去。
午膳的時候,明棋也來了。
除去昏睡時的那段記憶外,這還是自從上次因孟青城吵架後,將近一個月以來,我第一次見他。
二十多天沒見,明棋與之前並無差別,依舊是一身黑色五爪金龍服,臉上依舊是以冷漠較多。
“母後今日感覺如何?”
“好多了。”
“那便好。”
一臉冷色的明棋問了我身體情況,又與我說了些尋常話,我們就像是如尋常母子那般聊著,明棋沒跟我說我昏睡時發生的事,我也沒問明棋那個在我昏睡時抱住我的人到底是不是他,我和明棋,彷彿都忘記了這些事似得。
也許真如冬春所說,我的身體是真的轉好了。這日自我醒來後精神頭便很好,除去正午小睡了一會兒之外,其餘時間都沒有再發生昏睡,病情也沒再惡化。
而且自這日之後,我的身體更是一日比一日好起來,到了三月中旬的時候,還無藥痊癒。
不過我這病來的蹊蹺,好的也蹊蹺,是以雖到最後都沒有查出病因,但太醫院那邊的排查卻一直沒停,張太醫也是一直被關在大牢沒有被放出來。
三月之後,天氣一天比一天炎日起來,到端午之後,幾乎是熱到可以穿單衣了。
五月十七,李婉和張淑月兩人進了宮。
五月十七晚,明棋寵幸李婉。
“昨晚便寵幸了?”當方浛告知我這個訊息時,我著實愣了下。
李婉雖然在那幫秀女中的姿色還算不錯,但與長若和齊夏芸她們相比,到底是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