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蕪。”吃完過長壽麵後,明棋輕輕喊了我一聲。
“嗯。”
“長蕪。”
“我在。”
“長蕪。”
“長蕪。”
“長蕪。”
我想,明棋他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比起一聲母後,我卻隻想聽他喚我長蕪。
“長蕪、長蕪。”
那個人似乎叫不夠似得,一直這麼叫著。
我聽著聽著,終於放棄了掙紮。
也不知是不是那人感覺到了我的柔順,在我停下掙彈之後,那人便停止了喚我,可抱住我的雙手卻加大了力道,彷彿是要把我揉進他的血肉之中似得。
我任由那個人把我抱進他的懷中,即便那是個不算特別寬厚、依靠上去時明顯感覺有些單薄的胸膛。
我任由那個人把我的頭放在他肩上,用我不甚靈敏的鼻子聞著從他身上散發的味道。迷糊間,隱約覺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裡聞過。
安心。
如同那個人的手給我的感覺,當我靠在那個人的肩頭,聞著那股從他身上散發出的熟悉味道時,我竟忽然便覺得安心,連身上的不適和投中的疼痛都輕了許多。
如此,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在那個人懷中安穩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