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明棋寵幸長若,終究還是讓我不舒服了。
尤其是,他寵幸長若的日子還是在他因誤解我和孟青城之事吵架之後。
“哀家暫時不想去見皇帝。”我說。
其實心中卻明白,我不想去見明棋,明棋又何嚐不是不想見我。
晨間時,方浛問我,明棋為什麼會十來天都不去長梧殿給我請安。
那時我對方汵說,那是因為明棋在忙。
可實際上,這話不但心思簡單如方浛都騙不過,更何況是我自己。
我雖好久沒出長梧殿,卻也知近期朝中並無大事,知明棋近日就算再忙,也忙不過去歲年底時那段時期。
而去歲年底明棋日日忙到深夜時,期間還尚且能抽空隔三差五的來長梧殿請安,或者陪我一道用膳,哪裡像現在,十六七日都不曾露麵。
況且,正如方汵所說,明棋要是真忙的話,便不會夜夜宿在妃嬪殿中,怕是該該日日在禦書房處理正事才對。
至於方汵說美色誤人,娶了媳婦忘了娘之類的,我知,明棋不來長梧殿的緣由更不是如此。隻因會做出以上兩者之事的人,不是昏君便是薄倖男子。
而我陪了明棋十年,自然知道他既不是昏君也不是薄倖男子,我比誰都更清楚明棋的重情重義。
明棋許久不來長梧殿,我想,其實並無其他緣由,不過僅僅是明棋他不想來,不想見我罷了。
“回去吧。”我最後看了一眼關閉的禦書房大門,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