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商賈而已。”
碰了碰手中的酒盞,兩人相視一笑。
南鳳儀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的眼裡,已經是個商賈人士。
瞧著座無虛席的縹緲閣,回身看看穿了錦衣綢緞的四個護衛。
“你們四個這般打扮,別說,還真像是管事兒的模樣。”
“不絕雖然得了個大掌事,但她現下不適宜管持這些事情。”
“我只管出錢出主意,至於酒樓其他的事,還是你們幾個來操持。”
南鳳儀浮了浮茶沫,呷了一口。
她今日穿的略喜慶些,是件暗紅繡金線的長袍。
“若有什麼走不通的路子,或者別的什麼麻煩,就找元大管家商量。”
“賬目的事情,你們交予他。”
“我只管有這麼一處地方來玩,別的不管。”
四個護衛諾諾稱是。
他們沒想到,她那日看似隨意的話,居然不是玩笑。
說要開酒樓,就真的開了酒樓。
說誰逮著鳥,誰就是大掌事。
就真的讓不絕做大掌事,雖然並不管事。
原本以為只是戲言,沒想到真的就都實現了。
南鳳儀喝了盞茶,悠然起身。
“時辰不早了,本公子先走了,你們且忙著,不必送。”
說罷,領了不絕出了酒樓。
兩人本就是溜達著來的,便仍舊溜達著回府。
轉過一條街巷。
暗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