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對郝春嬌不禁恨得牙根癢癢。
真是豬一般的隊友,拖死人吶。
“蛇鼠一窩的東西,能好到哪裡去?”
顧良譽甩了下袖袍,滿臉怒意:“一起拖下去。”
“啊,不要,不要,臣女冤枉啊,臣女冤枉。”
“求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
聽她哭得可憐,南鳳儀忍不住勸道:“罷了,她也沒說什麼,就饒了她吧。”
“嬌滴滴的姑娘家,只怕是受不住。”
顧良譽看看她,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
就聽著顧慕遠陰測測地道:“都說本王有龍陽之好了,王妃竟也聽得下去,還給她求情?”
“既然寧王妃宅心仁厚,那便只打那一個吧。”
“讓這個在旁邊數著,下次再敢同流,一併處罰。”
顧良譽自然不會反駁。
“皇兄不必為這等人的汙言碎語生氣,臣弟這便去料理了她。”
“看她往後還敢不敢,再胡說八道。”
說完,便拽著衛明珠走了。
原本熱鬧的荷花池,便只剩了顧慕遠與南鳳儀。
空氣裡莫名帶著些冷意,南鳳儀有些索然無味。
轉身便也想走,卻被他一把拽住。
“幹什麼?”
看著他兇巴巴的眼神,南鳳儀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就翻臉了。
“我站了半天,都餓了。”
小奶狗突然變得這麼兇,她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掙了兩下沒有掙開手,不禁有些急了。
“她們說你壞話,又不是我,你這麼冷冰冰的對我做什麼?”
顧慕遠眯眼看她:“王妃似乎對她們這樣說我,一點都不在意?”
“我在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