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大年夜。
朝中上下,盡都透著忙碌喜慶之色。
顧明衡大宴群臣。
三位皇子,自然也是盡數到場。
還特邀了留京過年的南景庸到席。
因為顧慕遠之前叮囑。
南鳳儀落水的事情,並不為人知曉。
太醫回稟,也只說是著了風寒。
病的略有些重而已。
聞聽此訊息,顧文城端了酒杯。
向一旁的南景庸笑笑。
“南詔那邊氣候溫宜。”
“十一公主初來大啟,想必是水土不服。”
“寧王殿下常年在外帶兵。”
“性格略為粗魯,想是不太懂得憐香惜玉。”
“對公主照顧不周,有所怠慢了。”
南景庸端了酒杯,眉目含笑。
自己正兒八經的妹夫,都沒有在跟前客套。
這位文王殿下怎麼這般殷切?
莫非,兩人私下裡不睦?
想來也是不睦。
就顧慕遠那冷冰冰的性子。
想必誰都與他親近不起來。
若不是看在他有軍權在手。
南景庸也是不屑搭理他的。
更別說那個小皇妹了。
想到自己討了這趟苦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