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讓人編造顧慕遠好龍陽的流言。
沒想到,最後與男子有瓜葛的,竟是自己。
將人抱回床榻間。
顧文城看著他的臉。
眼眸暗沉。
“若真是你,本王又何懼這一身汙名?”
柳玉晃不敢抬眼。
臉上只閃過一絲的不可置信。
他這是什麼意思?
顧文城沒有說。
只是從此後,經常到眠柳巷來。
雖然鶯鶯燕燕仍舊許多。
顧文城每每,卻總是要他陪到最後。
沒人問他是什麼意思。
也沒有人敢問他是什麼意思。
有人清閒便有人忙碌。
顧慕遠近些時日。
便是忙得不可開交那一個。
冬日的街頭,有些清冷。
出了宮,坐上馬車。
顧慕遠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沒有了對手的戰爭。
只是一個人的博弈。
自南鳳儀去了溫泉行宮。
顧慕遠便寄情於政務。
知道那小丫頭,一次口信都沒有往回帶。
開始時,他滿心惱怒。
覺得她就是個沒心沒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