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顏舒語氣開始焦躁不安起來,因為乞顏舒很清楚,像“曹安歌”這種傷勢的人,一旦傷口發炎沒有得到適當治療的話,用不了多久就會死亡。
在草原上乞顏舒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能看到有人死在傷口發炎上,對此眾人束手無策根本做不了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人死去而別無他法。
若是真有像阿依古麗說的那樣,永安朝的大夫有著起死回生的高超醫術,那其餘國家早就聽聞風聲了,哪像現在這樣只能眼看著傷員感染而死。
“曹安歌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乞顏舒問道。
阿依古麗已經駕著馬車走了好幾個時辰了,現在天都快亮了,馬車一直按照趙銜說的那條路向前走,可現在走了這麼遠了,一直沒看到附近存在著村莊。
不由得,這種對於陌生地域前行的方向使她感到不安。
可洪石一個天外來客又怎麼會知道永安朝的地址?
我和你們一樣也是對於永安朝的地理位置一點都不清楚,甚至現在東南西北都還沒有分清呢,這種事還是別問我了。
洪石搖了搖頭,心想著若是帶著清兒來這裡就好了,若是有他在的話一定可以幫到很多忙的。
雖說洪石與清兒只是接觸了一天多,可就是這短短的時間,關於清兒的記憶就好像經歷了很久一樣,有清兒在身邊感覺很放心。
可能這種感覺正是曾經曹安歌和清兒單獨相處了六年的原因吧,這種來自身體的感覺不會隨著意識的消失而消散。
那段時間曹安歌要想吃東西根本沒臉和家人一起吃,每次都是等他們吃完飯後清兒從廚房中帶出來,曹安歌再吃。
這件事也是那天下午清兒對洪石說的。
當時洪石聽了都感覺穿越來的這個原主可真是活得真差勁。
最後洪石只能回答乞顏舒:
“這個地方我沒來過,不過我知道蘇城是屬於原州的範圍,建安城是原州的中心城,趙銜作為一州的知府住在建安城中,而我們要去的雲陽城應該是屬於原州旁邊的一個州,現在我們只能往前走,看看能不能遇到過路的路人,那樣我們就可以問問怎麼走了”
乞顏舒點了點頭,“曹安歌”的這個想法正是她和阿依古麗的想法,不過還是希望不要遇上強盜什麼的!
“對了,來的時候你們帶水了嗎”
洪石問道,現在口渴的厲害,往往身體在受傷的時候,身體在對抗外來病菌的階段,身體是處於缺水狀態的,這個時候最好多喝點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