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作為家中排行老二的曹安歌,也就是此時的洪石,還在一臉呆滯的站在原地胡思亂想呢。
“二哥怎麼了?”
忽然那群人中有人問道。
“不知道啊!不過聽說昨天二哥為了爺爺的壽禮,親自一人去後山屠虎了”
“屠虎,二哥瘋了啊,難不成現在二哥肩膀上抗的就是真的老虎,不是假的?”曹安歌的幾位弟弟顯得比較驚訝,為了一次壽禮就用自己的命去拼,這是不是太過於瘋狂了。
“可是我聽別人說二哥昨天與那頭老虎相互拼命都死掉了,而且孃親叮囑我們今天不要提及二哥的事”那人放低了點聲音,畢竟正主還在這,而且看他的狀態分明不對。
眾人看了一眼杵在那裡的曹安歌,那呆滯的眼神明顯不像曾經冷漠孤僻的曹安歌。
老五接著說道:“所以二哥沒有死,畢竟他就站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只不過昨天與老虎的戰鬥太過於兇險腦袋受了很大的衝擊,畢竟能在老虎嘴下能活下就是個奇蹟,我們這群沒習過武的是想都不能想的啊”
“對啊,今天早上孃親就找我說過今天不要談及二哥的事情,說不定就是怕出了什麼亂子”老七開口道。
“哦,有這事”這時,一位身穿白衣儀表英俊傲氣,一身文人氣質的男子走了過來。
“表哥”
“表哥…”
“表哥你聽錯了,我們說的只是一會應酬的話,二哥畢竟是武人和我們不合群,我們怎麼可能討論他呢”
幾人一見到這位“表哥”來了,紛紛問好,畢竟表哥朱賀已經走向了仕途,現在說話的氣質都與常人都不一樣了。
只不過在這個重文輕武的朝代裡,哪怕是同級官員,可是因為這點同級的文官身份反而比武將要高,再加上朱賀是他們的表哥,他的性格這些人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因此連忙示好。
這次表哥又過來問道二哥曹安歌的事情,幾人知道八成又是找曹安歌麻煩的。
兩人相互看不順眼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此次故意找茬分明是想趁這個機會噁心曹安歌,好讓曹安歌一會在爺爺慶壽的時候表現失常。
況且表哥朱賀為人小肚雞腸,因此曹安歌的這些弟弟都是不願與他有過多的接觸,生怕變成下一個曹安歌經常受懟。
而此刻唯一與表哥朱賀解釋的只有與曹安歌關係稍好的親兄弟老三,曹合。
“表弟啊!”朱賀語重心長的看著曹合嘆道:
“不是我說,你二哥的問題確實是大啊!先不說你二哥六年前做出的大義滅親,坑的姑父姑媽到了今天這種被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武官們見到一副白眼奚落的情況,就是前一段居然還想著去找他的師傅這件事,這是想丟臉丟到外面了”
“這件事,你們身為老二親兄弟的就算六年沒和他接觸過了,可這件事也不得不管管啊”
“甚至我毫不避諱的說,曹家之所以走到現狀,而且還在不斷拖後腿的垃圾,就是你們的二哥曹安歌”
話語落下,朱賀桀驁的抬起了頭看向周圍得人,朱賀自知自己聲音說的多大,因此周圍很多人都聽到了朱賀大聲詆譭奚落曹安歌的話,紛紛扭過頭來看向這邊的情況。
而能來到這裡的,大多是有些身份有些名氣的權貴,畢竟爺爺認識的人地位怎麼可能會小。
而此時曹安歌依舊扛著老虎傻傻的站在原地,完全沒有注意到很多雙眼睛已經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