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秋,投降吧,我可以放你這些部下一命。”
楊秋看著持刀對著自己喉嚨的侯選,眼裡滿是震驚,但還是不得不丟下了手中的長槍,對著侯選說道。
“侯選,希望你不要食言,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侯選聞言不由得搖著頭笑了笑,“我侯選還沒那個必要,去靠著傷害昔日袍澤的命換取榮華富貴。”
說完,侯選示意楊秋讓自己的部下都收起武器,楊秋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著自己的部下默默的點了點頭,一眾西涼士兵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看著幾十餘名陷陣營將士將楊秋和一眾西涼士兵帶了下去,侯選轉身緊緊地盯著陣中的龐德等人,眼裡流漏出一絲詫異,
“這龐德倒是頗有些武藝,不過也就如此了,誰都不能阻擋我侯選帶著陷陣營再次揚名於天下。”
隴西郡,郡城狄道城內。
大堂之上,靜寂無聲,一片死靜,只聽見一聲“噗嗤”的聲音,那聲音慢慢的飄蕩在大堂內,聽起來十分刺耳,一眾站在大堂下的文臣武將不由得瑟瑟發抖,心裡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油然而生。
坐在高高的主衛上的韓遂,氣的發紅的面色上那一雙小小的眼睛裡散發出一股寒芒,那目光讓人不寒而慄,而他的一雙手正在慢慢的將一張帛書撕裂開來。
這帛書正是剛剛送來的戰報,上面記錄著趙雲是如何大破楊秋的,如何俘虜了楊秋,龐德等人,成功的拿下武都郡全郡。
“馬玩,梁興,這就是你們八部將的戰績嗎?”
韓遂將手中的帛書碎片撒了出去,那雙泛著寒芒的眼睛緊緊盯住了兩人。
此時的梁興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顫抖著聲音說道。
“主公,末將也想不通此事,那趙雲小賊部下兵馬明明已經斷糧多日,卻不知為何軍心不亂,可以和楊秋大哥一戰,而且其部下又突然出現了陷陣營這等昔日聞名於天下的軍隊,居然還是由侯選所統率的,這實在是……”
“先不說那趙雲大軍為何能軍心不亂,我想這陷陣營和侯選將軍,二位將軍應該能給主公一個交代吧。”
看著韓遂的臉色微微一變,站在右側的一名謀士趕忙走出,冷冷的笑著問道。
梁興和馬玩微微一怔,一臉茫然的說道,“李賀先生此言何意,興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事已至此,二衛將軍還要裝糊塗嗎?”那名謀士從懷裡取出了一封書信,一臉嘲諷的看著梁興和馬玩,
“侯選和陷陣營的出現,二位將軍可是功不可沒啊,偷偷地給趙雲那廝提供裝備,武器。”
此話一出,韓遂眼神一變,憤怒的死死盯向了梁興和馬玩。
二將聽了這話當下也是大吃一驚,梁興趕忙跪倒在地,急忙說道。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和馬玩怎麼可能和侯選有聯絡,我們二人天天在主公近前,如何去做這些事情?”
李賀轉向韓遂,躬身一拜,緩緩說道,
“此事事關重大,微臣其敢妄下斷言,這封書信裡面記載的清清楚楚,二位將軍是如何聯絡侯選,如何偷偷摸摸的運送軍需和糧食,賀願以性命為擔保,證明賀所言非虛。”
李賀都以性命做擔保了,這讓韓遂如何不信,瞬間韓遂暴跳如雷,大聲衝著二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