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玩,梁興,看看你們的好兄弟,都是些什麼蠢貨?白白的丟了兩縣不說,現在還投靠了敵人,甚至被圍在了故道縣城裡面。”
韓遂看著梁興和馬玩,氣不打一處來的怒喝道。
“主公息怒,主公息怒啊。”
梁興和馬玩當即就跪在了地上,對著韓遂說道。
“末將都沒想到這趙雲如此詭計多端,還請主公給我兄弟二人一支兵馬,末將二人去幫楊秋拿下這廝的首級。”
韓遂眉頭緊蹙,冷聲哼道。
“明明就是你們那幾個兄弟的愚蠢,難不成你們倆覺得楊秋比你倆笨嘛,現在還向我請求出戰。”
“主公,主公息怒,我等也是心急。”
馬玩趕忙說道,看著韓遂,將頭狠狠的磕在了地上。
旁邊的梁興卻是不卑不亢的問道,“末將斗膽問問主公,主公您是如何打算的?”
“我韓遂自是領兵南下,在趙雲那小兒拿下故道之前,和楊秋裡應外合,一舉將其誅滅,以除後患。”
韓遂不怒自威的說道,雙眼有神的看著地上跪著的二將。
梁興面色猶豫的看著韓遂,拱了拱手,慢慢說道,
“主公,恕末將斗膽直言,我軍此次南下,是可以滅掉趙雲,可卻極為不妥,末將以為,此刻主公不適合南下。”
“我要是不發兵南下,難道就看著趙雲擊敗楊秋他們,佔領武都郡嗎?”
怒氣衝衝的韓遂大怒的說道。
梁興嘴角慢慢掠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笑著說道。
“主公莫急,趙雲那廝雖然現在兵鋒正盛,但他趙雲大軍的糧草皆靠天水郡,如果我們派兵去攻打天水郡,不斷毀其運糧隊伍,末將保證,不出十天,趙雲必自亂其陣腳。
到時候主公再讓楊秋將軍引兵殺出,待楊秋衝亂趙雲陣腳之後,主公在引兵攔住其去路,如此,便可破以。”
聽著梁興的計謀,韓遂眼中的怒氣盡皆散去,原本陰沉無比的氣息,也在瞬間散去。
沉思了片刻,韓遂這才緩緩地點了點頭,瞧敲著桌子慢慢說道。
“梁興,你這一石二鳥之計,確實是不錯,如此,我看那趙雲也成不了什麼氣候,這人和那已經背叛了我的侯選和李堪,都該死,我韓遂一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就按你的計謀去做,你先下去吧!”
糜竺長鬆了口氣,忙是告退而去。
韓遂緩緩站起了身來,一步一步走到了臺階之下,一雙眼眸裡盡是不屑,他摸了摸自己的鬍鬚,面朝著武都郡的位置看去。
“趙雲啊趙雲,你我本相安無事,為何你要作繭自縛,引兵攻打我武都郡啊,更何況,你還將我韓遂最重要的人也給困了起來,你就等著彈盡糧絕,被我親手斬首吧!”
……
故道縣城外,趙雲大軍的大營內。
“主公,我軍所剩餘的糧草怕是隻能支撐十天了,這些日子裡將士們之中已經開始有人不斷在煽動流言,末將已經將他們都抓起來了。”
侯選和姜敘恭敬的拱了拱手,對著坐在上首的趙雲說道。
趙雲聽完,慢慢合上了李堪遞過來的糧冊,抬起頭慢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