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自己長年累月精心呵護的小臉蛋,也為了自家男盆友那張她準備看上五六十年的小臉蛋著想,安然覺得他們必須得將事故的發生度降到最低。
怎麼降呢?
呵呵,說起來還得感謝安大姑娘這個認真的細節跑偏黨。
要說一般人吧,遇到這種情況,那也就是或者以後少黏乎一點,或者以後再警醒一點也就到頭了。
照說,以安然那種蝸牛的敏感又有點害羞的屬性呢,怎麼看也應該選擇“以後少黏乎一點”這種方案。
但是,但是就但是在這隻叫安然的蝸牛在“敏感又有點害羞”的同時,又具備了腦洞特別大,認真不到正地方等等坑爹糟心屬性。
這個蝸牛加跑偏星人在捂著被親愛的男盆友筆直挺拔的筆梁給撞得差點沒豁了牙的嘴巴,真正的“痛定思痛”後,毅然決然的拍案決定,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聽到女盆友的斬釘截鐵的斷喝,某奸商捂著自己的鼻樑,小心肝忐忑了,這話是怎麼個意思?按照這丫頭的思路,是不是說,以後我再也沒有佔便宜,吃豆腐的機會了?
那怎麼可以!
某個流氓奸商在心裡暗下決心,一會兒哪怕是撒賴耍賴就地打滾,也必須要保證自己的合法權益!
正在江傑雲同學在心裡策劃著耍賤三十六計七十二招的時候,就聽他那親愛的,可愛的女朋友接著說道,“所以,我們必須展開特訓!”
特……特訓?!
特訓是什麼意思,特訓的物件是什麼,特訓的內容是什麼?
……誒,不對,等等,特訓?麻玩意特訓?這怎麼跟他想象中的半點都不一樣呢?
只能說,剛開始與女盆友安小然同學互相進行高於友情的深入瞭解的江小云同學對他的親愛的可愛的女盆友的瞭解度還有待提高和認識。
覺得自己領悟力神馬的暫時出現了系統錯誤的江傑雲同學於是虛心的向自家女盆友請教,請問,安小然同學,你那所謂的“特訓”到底是怎麼個內容,怎麼個意思,怎麼個步驟和程式?
於是筆記狂兼計劃控安然同學便充滿激情的,特別認真的從自己的外套口袋裡掏出她的筆記本和筆,開始一邊說一邊寫,一邊給男朋友解釋她的特訓計劃和內容。
簡而言之就是,為了下一次他們在“做壞事”的時候,不再出現這種“慘痛”的意外事故,那麼,他們就很有,非常有,必須有必要的搞一下現場特訓和模擬演習。
某奸商的腦筋非常的活絡,哪怕正處於對女盆友的腦洞和跑偏能力認識不足的狀態當中,但是那轉動速度,括糊還是不跑偏的,也是十分的迅速的。
於是,江傑雲的眼裡忍不住小小心的浮上了一點充滿期待的笑意,他問,請問安小然同學,你所說的“做壞事”的具體概念是什麼?請詳細的解釋一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安然與書呆子吳澤榮同學有著相近的屬性,尤其是當她認真起來的時候,頗有一點學院派的風格。
所謂學院派風格的表現之一就是,平時說起一些比較開放的話題,比如說“性”,比如說“做、愛”等等,他們是保守的,是說起來與之相關的,哪怕是打了擦邊球的一言半語也可以讓他們頓時臉上漲紅得好似新染的紅布,屁股底下像被放了十個八個的仙人球,坐立不安,隨時準備跳起來逃跑,並且一去不回頭,活似後面有三十多條的餓狼在追擊著他們。
可是你與他們針對“性”和“做、愛”等話題進行類似於學術性的探討,這二位同學可以把男性和女性的各種器官,指標等等細節內容都說得面不改色,而且還能特別細緻與你深入探討,就好象剛剛那個落荒而逃,恨不能跑出外太空的人不是他們一樣,哪怕你已經因為話題的過於大膽而面紅心跳,他們卻依舊還能一臉嚴肅的抓住你不放,像個話嘮一樣,甚至拿出紙和筆給你畫出示意圖以及各種圖表來闡述他們的領悟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