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力股在談話中也透露了一些家族中最新的形式變化。有些是江傑雲知道的。有些不是。比如。男人和他的妻子正在鬧離婚。比如。他的異母兄弟在被踢出賭桌後又被其父母踢往了國外。比如。當家人跟男人就像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對頭一樣。看他到了今天這份落魄的份兒上。依然不放鬆對他的打壓。男人腦門起包。屁股著火。近段時間過得真是水深火熱。狼狽異常……
江傑雲對此只是笑笑。不置一詞。聽到他們過得不好。他談不上高興。卻讓他心頭的憤恨慢慢的平靜。也許隨著時間的消逝。只要他們不再來招惹他。總有一天。他會對那些往事看得雲淡風輕。
工作進度不斷的抓緊和推進。一方面是工作量大。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想要在元宵十五的時候。留出一點時間來。和好友們一起去定安湖看燈。
小周姑娘的妖娥子就出在去定安湖看燈的安排上。
這丫頭因為好友們的迴歸。今年是份外的興奮。雖然江傑雲他們三個比往年要忙得多。跟朋友們聊天也往往是匆匆忙忙的三言兩語。連靜下心來好好鬥嘴抬槓的時間都沒有。但在經過了之前的被迫分別之後。在他們這些好友的心裡。與成天膩在一起玩鬧相比。大家平安無事的在一起。哪怕無法時時相聚。但卻可以時時自由相見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最令人開心的事。
因為這樣的理由。就足以讓小周姑娘快活開心。雖然某隻鐵公雞許下的承諾自他自由之後還一個都沒有兌現。就連寫了那麼久的還債情書。也暫停了下來。
當週芳華把她的鬼主意興致高昂的說給安然聽的時候。安然直接就啪嘰一聲把自己拍平在窗前地臺的羊皮墊子上。翻著白眼叫救命。
早已知道計劃的鄭曉在一旁笑得沒心沒肺。落石下井的說。“唉呀。安然同學。不要這樣嘛。其實我覺得芳華同志的想法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的嘛。”
安然悲憤。直接撲向這個看戲的壞丫頭洩憤。伸出爪子去掐她的臉蛋。“鄭曉。你個叛變革、命的臭丫頭。不是那麼難以忍受。嗯。你怎麼不說把你的老師跟海老師送作堆。啊。”
安然的那點武力值。即使在情緒激動之下。在某運動型美少女的面前依舊造成不半點威脅。被人三兩下就輕輕鬆鬆成功鎮壓。
“話不能這麼說。”鄭曉把某個笨蛋壓在身下。氣也不喘一下的自在。話說得相當理直氣壯。義正辭嚴。慢條斯理的陳述著自己的理由。“我倒是有那個心。可惜。你忘了。我們班主任老師的個人海拔太低。最重要的是。性別不對呀。安然同學。”
被陽光美少女壓在身下安然在兩個小混蛋哈哈的笑聲中瞬間無語凝噎。雖然知道這樣想很不好。但這個前世成天在網上bg、bl混著看的傢伙還是瞬間腦補了一下海老師和某個低海拔配對的情景。把自己寒得夠嗆。悲愴之情潮水一般的襲上胸口。捶著身下的羊毛墊哀嚎。“蒼天啊……我何其不幸。怎麼會交到這樣缺德敗家的損友。”
小周姑娘笑嘻嘻的蹲到她的面前。伸出手。輕佻佻的去輕拍她的臉。看著她淚光閃閃的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的說著得意洋洋的話。“哼哼。臭安然。你就認命吧~”
安然閉上眼。裝死。有出氣沒進氣的留著“遺言”。“本人已死。有事燒紙。”
她真的下定決心。裝死到底。一臉的當年重慶渣子洞堅忍不屈的地下、黨、員形象。打死也不出賣自家的美女老師。想要下套勾搭。自己動手。並且慶幸。幸虧藍青在過節期休了大假。跑出國外旅行了。否則……被相親的人還要再加上一個。
對。沒錯。幸福的生活讓周小媒婆再度“媒興”大發。鑑於他們善良可人的海老師在最近的相親市場上依舊挫折重重。老哥獨處。閒下來的小周姑娘又開始賊心不死的打起安然的美女班主任夏微的主意來。
而且這位深謀遠慮的姑娘還生怕一個美女沒戲。硬是盯上安然的芳鄰。與夏微一樣同為單身貴族的藍青藍編輯。如果不是衛芷已經有男友了。想必她也不會放過。反正只要跟她沾上關係的。看著不錯的大齡女青年。也不管到底跟海老師合適不合適。她都想拉來配上一配。完全是閉著眼睛亂點鴛鴦譜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