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明智的計策,確實沒必要做。
於是,雲笙回頭看向詹映秋:“走,我們現在就去證明給這些等著看笑話的人看!”
然而,氣勢洶洶地說完,詹映秋並沒有動。
甚至眸子裡,還隱隱劃過了一絲驚恐。
雲笙怔了怔:“媽?”
看她媽這副傻了的樣子,該不會,她真的不是雲家的女兒吧?
啊?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詹映秋深吸了一口氣,來到雲笙旁邊。
她牽起雲笙的手,攥得十分的緊。
像是這一刻,她十分缺乏安全感,需要緊緊握住女兒的手來給予她底氣和能量似的。
她抬頭挺胸,直視謝彤蘭,眸子裡都是隱匿的滔天恨意:“二十四年前,是你給我下藥,還買通一個不學無術的社會青年想要來糟蹋我的,這些,你以為我後來都沒調查清楚嗎?”
聞言,謝彤蘭愣了一下。
雲笙和在座的各位來賓記者們,也瞬間驚呆了。
謝彤蘭目光閃躲了一下,但是很快又理直氣壯了起來:“詹映秋,你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再說了,二十四年的那晚,你和那小子不也什麼都沒發生嗎?”
詹映秋冷笑:“正是因為沒被你得逞,所以在你後來汙衊我的道路上,才一直沒有確鑿的證據,不是嗎?如今,你還不死心,還想給我扣上一頂婚內生下別人孩子的帽子,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你如意的!”
說著,詹映秋拉了拉雲笙,道:“我們走。”
雲笙是察覺到詹映秋的不對勁了的。
雖然她表面理直氣壯,但是她手心很冷,冷汗也一個勁兒的冒。
只有在心虛甚至是害怕的前提下,她才會這樣。
於是,雲笙也沒再纏著要親子鑑定,而是點了點頭,打算和她媽離開酒會。
但是來都來了,雲家的人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她?
此刻,謝彤蘭就像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惡狠狠地大聲吼道:“詹映秋,你就是心虛了!你不敢做親子鑑定!因為雲笙,根本就不是志光的孩子!”
聽聞這樣的話,雲志光這會兒還怎麼坐得住!
他大步來到詹映秋面前,伸手擋住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