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尿吧,又憋得慌,而且體內殘留著麻醉劑,也很影響她的思考和行動。
一分鐘過去了。
架著他的有個男人終於受不了了,呵斥她道:“這是第三次了,你確定要耍著我們玩?”
雲笙一臉的無奈:“大哥們啊,被你們這麼盯著,我是真尿不出來啊!要不,你們去門口等我,我保證麻利尿了出來!”
聞言,幾個男人對望了一眼。
雲笙嘆著長氣,“不是吧,那僱主到底是怎麼和你們說的?我很危險?我一個弱女子,輕飄飄就被你們綁來了,我能有多危險啊?”
或許是綁架確實有些過於順利。
而把人綁來後,也完全看不出,這個女人有什麼危險的地方。
況且,他們還是四個人呢。
怎麼可能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幾人對視一眼後,之前說話的男人又道了:“那你就快點尿了出來,早點做完手術,我們也好早點放你出去!”
“是是是!”雲笙笑得一臉的燦爛。
等人陸續走後,雲笙收起笑意,眸色無比的深邃幽暗。
之前躺在床上的時候,她就已經分析過。
既然是要取她的腎臟,那麼僱主,就只有可能是雲志光和顧夜寒。
而云志光,在沒有確定她的腎臟和他腎臟適配的情況下,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蠢事來的。
而且他連有沒有能力聯絡上這麼一個專業的器官販賣組織,這還得打個問號。
所以,背後的僱主,就只有一個人了。
那就是,顧夜寒。
她曾在獄中,和他說過,她上一世割了一個腎臟給他。
因此顧夜寒肯定是知道她和他的腎臟是適配的。
要是這會兒他發現自己的腎臟出了問題,不願意去等新的腎源,那聯絡上這麼一個專業的組織,來取她的腎,可能性的確是非常大。
理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後,雲笙閉了閉眼,深呼吸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