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夕走到衙門近前,託了一個差役想找劉楷,那個差役應下了,轉身進去喊人。
許小夕就在外面等著,沒一會,走出來的卻是林瞻。
看到他,許小夕的眼睛都瞪圓了,“相公,怎麼是你?”
林瞻看著她,臉上滿是愧疚,“對不起,昨晚我察覺有些不對勁,便直接出府了,沒來得及告訴你。”
“你昨晚去剿匪了?”許小夕驚訝的看著他,不等他回答,又問道,“那你有沒有受傷?聽說這夥匪徒可兇悍了,你有沒有事?”
林瞻搖頭,表示自己沒事,然後看著她問道,“你來找劉楷做什麼?”
許小夕下意識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找劉楷?”
林瞻看了她一眼,道,“剛才進去的差役說有一個女子在外面,要找劉楷,劉楷還以為是他相好的,還沒等他問,別人說是福瑞酒樓的許老闆,劉楷就來找我了。 ”
這話裡話外,都透著一股酸味。
許小夕聽出來了,原來這人是吃醋了。
她沒想著哄,反而說道,“你昨晚沒告訴我你去剿匪了,我以為你出門做的別的事,我有急事,你沒在身邊,我只能找劉楷商量了。”
林瞻一聽,神情就變了,連忙問道,“出什麼急事了?”
許小夕見他著急了,示意他走近一點,然後附在他耳邊說了兩句。
林瞻一聽,神色立刻嚴肅了起來,隨後和路過的差役說了一聲,直接帶著許小夕回去了。
路上雪厚,許小夕走的深一腳淺一腳,林瞻見狀,直接把人背了起來。
許小夕嚇著了,連忙推他,“不用你背,我走得動!”
林瞻沉聲道,“你在動就會掉下來。”
許小夕怕兩人摔跤,只能老老實實的待在他的背上。
他昨晚剿匪忙了一夜,現在還要揹著她回家,想想都替他累。
況且她和小草一起走過去的,小草能走回去,她也能,不過想著他這麼做也是心疼自己,也沒在多說什麼。
許小夕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你昨晚……是怎麼發現山匪要攻城的?”
林瞻如實說道,“早就有跡象,他們只是在等一個契機,我猜昨晚就是他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