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楷道,“從福瑞酒樓後廚帶來的人都沒招認,這幾個人這幾天也沒有接觸過瓜蒂散,這件事還需要從王琛身上開啟缺口。”
林瞻介面道,“時間太晚了,我自己去就行。”
劉楷道,“我和你一起去,我是衙門的人,早晚要把他抓進牢房,我去拷問最合適不過了。”
林瞻知道他是好意,於是便應下了。
孫二猴子癱在牢房裡,林瞻和劉楷走了出去,然後直奔一個小巷子裡去。
王琛在福瑞酒樓的月銀不算很多,但家裡不僅有正妻,還有一房伺候他的小妾,原是他在福瑞酒樓做大廚時,酒樓裡的東西能拿就拿。
那廚房的肉菜和雞蛋多到家裡吃不完,他妻子還做起了生意,將家裡吃不完的肉菜賣了賺錢。
林瞻翻牆入院子的時候,王琛正在和他的小妾對飲,他親自下廚做了幾個小菜,還拿了一壺好酒。
“老爺,今天怎麼這麼高興啊?”
大半夜的喝酒,今天還真是第一次。
往常王琛哪一次回來不是伺候完了就呼呼大睡,這段時間沒有活幹,在家裡每天甩臉子,嚇得全家都不敢大聲說話。
從前正房太太還喜歡酸她兩句,想把老爺往自己房裡帶,但奈何人老珠黃,老爺根本不搭理,這段時間正房太太巴不得老爺天天跟她在一起,因為這樣太太就不用看老爺的臉色了。
可今天鬧這麼一出,太陽這是打西邊出來了嗎?
“當然有高興的事!”
王琛得意的說道,“老爺我馬上要重新掌管福瑞酒樓了!”
小妾一驚,“福瑞酒樓不是吃死人了嗎?老爺還怎麼管?”
“沒死人,但從今以後那個女老闆也就垮臺了。”
王琛哼了一句,“一個女人還想跟老爺們爭擂臺,不自量力。那個老陳更是,瞎了他的狗眼了,看這一次賠不死他!”
小妾聽到這話更不解了,“老爺,這酒樓都賠了,您還去那做什麼大廚?”
王琛哈哈笑了一聲,“因為只有老爺我能力挽狂瀾,福瑞酒樓離了我都不成!”
小妾雖然不信,但見他這麼高興,生怕惹了他不高興又發怒,連忙端起酒朝著他舉杯,“那妾身就提前恭賀老爺了!”
妾室一舉杯,王琛的身子就酥了半邊,連忙喝下酒,在順勢摟住小妾的腰。
兩人剛要親熱一番,小妾的眼珠子忽然就不動了,緊接著啊的一聲,起身從王琛身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