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媳婦兒?”另一個男人呵呵冷笑,“你媳婦能有這麼大本事當老闆?”
“人家許老闆一個月不知道掙多少銀子,別說你媳婦兒了,就是你半輩子只怕也掙不到她人家一個月掙的銀子。”
那男人正要反駁,另一個一臉八卦的說道,“莫非徐老闆的男人是個吃軟飯的?”
聞言另外兩個男人對視一眼,隨後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其中一個譏諷的說道,“這麼伺候女人,不是吃軟飯的還能是啥?”
“我看也是。”另一個道,“好好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不去自己幹活掙錢,竟然吃女人軟飯,也不怕旁人笑話。”
這話讓另一個男子打趣道,“呦呦,我看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人家有那個的本錢吃軟飯,就你這副渾身臭汗的樣子,誰給你軟飯吃?”
“我堂堂七尺漢子,我靠自己力氣賺錢,才不屑吃什麼軟飯,更不會當小白臉,吃女人軟飯的男人還能是男人?”
“那就是個王八!”
那人被激怒了,聲音立刻就大了起來。
然而他絲毫沒意識到身後已經走進來的人,另外兩個男人明顯看到了陳掌櫃和許小夕,還有今日破天荒地走進來的林瞻。
那兩個男人臉上閃過一抹驚慌,低著頭就去幹活了,而另一個明顯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一回頭看到站在身後的人,臉上頓時漲得通紅。
陳掌櫃神色不悅的看向他,“牛二強,你不好好幹活,在這胡咧咧什麼呢?”
聞言,牛二強眼裡滿是恐慌,說話的聲音都結巴了,“我…我沒說什麼…”
“這幾天就屬你偷懶最多,別以為我不知道。”
陳掌櫃說著,看了一眼許小夕和林瞻,見兩人神色平靜,就像是沒聽見這話一樣。
如若是常人聽到這話,只怕就要暴躁的上去打人了,亦或者要忙著為自己的夫君出頭。
但顯然,這兩個人都沒打算這樣做。
這倒讓陳掌櫃不好拿捏了,不知道該如何處罰這個牛二強。
陳掌櫃正躊蹴著,許小夕的聲音響起,“不好好幹活就攆出去,福瑞酒樓不要白領工錢不幹活的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