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瑞酒樓呆了一天,許小夕在傍晚的時候就將所有問題羅列出來。
中途,她直接找來了陳掌櫃,開門見山的說道,“陳掌櫃,明天開始酒樓停業整頓,為時十天,然後在重新開業。”
陳掌櫃聽到這話,眼睛都瞪圓了,“許老闆,你說什麼?停業十天?”
要知道這停業一天損失就挺多的了,要是停業十天,這損失就更大了,不光沒了流水不說,這酒樓上上下下的下人的工錢都是一大筆開銷。
她不會是忘了她還跟公子有約定吧?
三個月之內要將淨利潤翻一倍,三個月時間本來就不長,這還要停業十天,她是不是瘋了?
許小夕看出陳掌櫃的疑惑,沉聲道,“陳掌櫃,我需要對酒樓裡做一些改動,所以十天已經是最少的時間了,請你相信我。”
聞言,陳掌櫃連忙說道,“許老闆言重了,我知道許老闆沒有金剛鑽不會攬下這瓷器活,但我只是擔心,怕您完不成約定,畢竟時間太短。”
說著,陳掌櫃又道,“要不,您再跟公子商量一下,將這停業整頓的時間不算在這三個月之內?”
聽到陳掌櫃說這話,許小夕算是明白了,這陳掌櫃還真是愛才惜才得很。
一開始就低下身段不說,即便現在自己做了他的頂頭上司,他也沒想著使壞,反而一心為自己考慮,實在是難得。
許小夕朝著陳掌櫃說道,“陳掌櫃,你向你家公子舉薦我,想必也是下了很大的保證,費了很大的力氣的,您放心,我肯定不會讓您失望。”
“說好三個月便是三個月,停業整頓是我提出來的,自然算我的承諾。”
陳掌櫃見許小夕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便沒在多說,微微行禮,沉聲道,“許老闆放心,我一定盡力幫您。”
“多謝!”許小夕感激的回了一禮。
第二天,陳掌櫃便在酒樓門口放了一張告示牌,還寫上了開業時間。
許小夕命陳掌櫃找來了工匠,開始對大廳和個個雅間開始改造。
因為酒樓不營業,所有酒樓所有人都閒了下來,但許小夕並沒有真的讓他們閒著,而是利用這短短几天來對他們進行培訓,然後分班。
從今以後,洗菜的和廚房打掃的不能混在一起,個個大廚都有自己使喚的人,不能無故使喚別的大廚的人。
但凡哪一樣錯了,就只找負責的那個人錯處。
錯處也簡單,直接扣錢!
王琛作為首席大廚,從前其他廚師都要聽他的,因為他負責做酒樓的大菜,特別的高傲,甚至還想讓陳掌櫃在他面前低頭,而且他已經不止一次的挑釁過陳掌櫃,甚至還想讓整個酒樓的人都聽他的話。
但事實是,這個王琛根本沒有管理之能,更不懂賬房,能做出來的招牌菜這麼多年了還是那麼幾樣。
陳掌櫃之所以那麼著急的想要找新的廚師,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福瑞酒樓已經在走下坡路了。
光靠招牌菜收攬不住人心,而且來來去去就那麼幾樣,不是為了面子,已經很少人會點招牌菜了。
這些王琛不知道,還以為自己很牛。
王琛看著許小夕就想起了那天自己輸掉的場面,一聽她還要指使自己幹活,臉上掛不住,直接說道,“你叫許小夕是吧?公子是請你來酒樓做事,但後廚有後廚的規矩,你一來就壞了規矩,這怎麼能行?”
一聽他說這話,陳掌櫃當即說道,“王琛,你過分了,許老闆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