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不懂先來後到,這明明是我先看上的。”司潯皺著眉往聲音的方向看去。
見到來人,條件反射的縮到了司熠的身後。
司熠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的弟弟害怕的模樣,同意將視線轉向出聲搶奪的男子那邊。
只見男子穿的不太正經,衣服鬆鬆垮垮的,配上大紅色的唇色。
看著司熠直蹙眉。
司潯在司熠後頭小聲的提醒道:“哥,這是十皇女的侍君,就是……”
後面沒有說出口的話,司熠已瞭然。
司熠端著身姿直直對上來人:“這位……侍君,我倒不知十皇女已經解除禁閉了。”
柳澄表情諷刺:“倒是沒有,不過妻主心疼我,許我隨意出門。”
隨後將視線後移,看向躲在司熠身後的司潯,聲音發冷:“這位……看著眼熟。”
司潯緊張的抓緊了司熠的衣襬:“哥……”
司熠拉住司潯的手,拍了拍安撫著,隨後對上柳澄:“這位侍君請說說,是什麼時候見過嗎?
我們這些良家男子,每次出門必定登記在冊,所經之處,均有報備。
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隨意眼熟的了的。”
“你……!”柳澄剛要發火,轉念一想,又恢復了鎮定:“你身後那位自然是清楚什麼時候眼熟的。”
司熠笑的大方:“這位侍君說的好笑,我母親是刑部侍郎,我未來的妻主是蘇國大皇女,唯一的鐵騎大將軍。
我的嫡親弟弟,怎麼會跟十皇女的侍君有牽扯。十皇女已有兩位側君,她牽扯的起嗎?”
柳澄沒法說的直白,見司熠沒被威脅住,只好轉了口徑:“瞧把這位公子嚇的,我只是見這匹布了喜歡的緊,想買下而已。哪裡需要這位公子又是將母親抬出來,又是將妻主抬出來的。”
隨後轉看向店家:“這匹布料,我要了,麻煩包起來。”
店家遲疑的對著司潯說道:“這……?”
司熠見司潯喜歡的緊,半步也不退讓:“這位侍君更是好笑,先來後到這麼淺顯的道理也不明白嗎?
還是說耳朵不大好使,我弟弟早已說了這匹布料我們要了。”
“你們要了?你們要的起嗎?你可知道一一匹布需得多少銀兩。”柳澄諷刺道。
司潯這時也反應過來了,蘇國女子把管財政,自己小金庫裡雖說有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