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一般,但耐不住,蘇樣現在饞了。
從廚房裡出來,蘇樣順了好幾個雞腿拿在手裡啃著。
剛出來,就被副宗主的人給攔截了。
“宗主,副宗主有請。”
蘇樣看了一眼副宗主文勳的大弟子文成,還是記憶中那副板正的模樣。
“好哦,走吧。”蘇樣嘴裡含著東西,吐字有些不清晰。
文成不動聲色的皺了一下眉,領著蘇樣王副宗主那走去了。
房門口,文成退下的前一秒,終於沒有忍住:“宗主,凡間普通女子才會因為情所困而暴飲暴食,自甘墮落。”
蘇樣剛剛吃完最後一口肉:……這孩子腦回路挺清奇的呀。
剛想要解釋一下,門嘎吱,一下響了。
蘇樣只好走了進去,笑呵呵的,對著裡面的人說:“文叔,你找我啊。”
“嗯,閆文寒的事情,你知道啦?”
“能不知道嗎?三個月前就有人來,我閉關的地方連吼了好幾聲。生怕我不知道。”剛剛肉有點塞牙,拿水順順。
“你還有心思喝水?”文勳不可置信的看著,正悠哉悠哉的蘇樣,“我印象中的你這個時候應該提著一把劍過去,把那兩個人給捅死的。”
蘇樣尷尬的停住了,正在倒水的手:實不相瞞,上輩子這樣幹過。但是吧,閆文寒那傻逼有天道保護,不知道什麼時候給他們兩個人,每個人塞了一件護身金甲,我一下沒捅死,怪尷尬的。
“平靜,他父母跟我父母,畢竟是至交好友。搞太難看了,不好,不好。”蘇樣慢吞吞的喝下了水,長舒了一口氣。
“呵,至交好友?你還在乎這個呢。他若是在乎長輩之間的情誼,就不會趁你閉關的時候,跟那一個凡人在一起牽扯不清。”文勳袖子一揮,直視著蘇樣氣呼呼的說道,“而且你旗下的弟子也太不當心了些,閉關的時候,是能隨意闖的嗎?若那個時候你沒有按耐住直接衝了出來,對你的身體影響有多大!”
“小孩子嘛,見不得家長受氣,一遇到事情第一反應就是告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重點是誰那麼快就讓他知道了,自家孩子稍稍訓斥一下就好了。”蘇樣一臉你不要這麼生氣的表情,看著文勳。
文勳:實不相瞞,我覺得我家小宗主可能被人奪舍了。
“三日之後,他們大婚。”
蘇樣歘的一下,站了起來:“這麼巧?三天之後我還在打算找他們聊聊呢。不愧是從小就命定的姻緣吶,擇日不如撞日,就三天之後吧。”
文勳嘆了口氣:“那天去的時候別傻乎乎的孤身去,身邊多找幾個人。雖然你一個人能打得贏他們全部,但是人多,場面總好看。”
蘇樣點了點頭:“這場景我熟,好啦,不擔心了,我能讓自己受氣嗎?我必然不能讓自己受氣啊,那小姑娘什麼來頭,敢跟一個有了道侶的男子成婚,哇哦,我都不需要動手揍她,天道都能劈死她。”
哪怕白柒柒是天道給閆文寒選的老婆,但是天道自己給自己制定的規則是不可違背的。
天道既然決定了在閆文寒成長初期,給他塞一個滿級的老婆帶他,就必然應該承受背叛了這個滿級的老婆所應當承受的代價。
雖然天道是安排蘇樣自己作死,順理成章的讓閆文寒解除誓言,這樣代價均反噬在蘇樣一人身上。
可誰讓蘇樣牛逼呢。
蘇樣離開文勳房間後牛逼轟轟的叉著腰,朝著天道豎了箇中指:“想逼我對一個凡人下死手,破了自己的道心,做夢去吧你。”